一双厉眼不停的在陈念慈身上扫来扫去,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陈念慈,你最好安安分分的。”
“......”某人的脑门上一串问号。
“当我的妻子委屈你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嫁入方家?既然入了门,就应该收收心,不是你的,强求不得。”
知晓方长卿是误会了,陈念慈鼓起勇气走到他身旁,径直的坐在他怀里,柔声道:“相公,我知道,我以后必定尽好妻子的本分。”
方长卿僵住,一股属于女人的香味环绕在他鼻间。
让他有一刻的晃神,他意味不明的问:“妻子的本分?”
还记得新婚那日,陈念慈将他轰出了新房,不肯让自己碰她,想为太子守身,而方长卿只想笑。
都已为人妻了,即使没有圆房又怎么样,在外人面前,陈念慈早已委身于他。
莫说太子不会要一个成过婚的女子,就算是民间寻常男子也不会接受。
陈念慈闻言,脸一红,方长卿又误会她的意思了,“相公。”
现如今他爱误会就误会吧,只要在方长卿面前装得很听话就行,然后再找机会逃。
在方长卿眼里她就是一个下/贱的女人,倒不用担心他会碰她。
说句不好听的,即使方长卿碰了她。
陈念慈也不会要死要活的,毕竟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还是很看得开的。
话说,陈念慈在现代才24岁就被工作压倒,还没谈过恋爱,就穿进书里了。
没有跟她调/情的心思,方长卿推开陈念慈。
走到门外,他想了想,丢下一句,“尽快养好身体。”
一个月后,陈念慈的风寒才好得七七八八,胃口也大了不少。
古代的医疗条件实在是太落后了,人均寿命低也是情有可原的。
看到外面的丫鬟在忙来忙去,陈念慈顺口问一句:“府里是要干什么吗?怎么又打扫、又是运食材的。”
被问的丫鬟立即跪下。
“回禀夫人,府里要操办一场晚宴,于今日晚上,但大人说夫人身子还不太舒服,便交由小青姑娘去打理。”
回答就回答,跪着回答是几个意思?
陈念慈拍了拍额头,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