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最反感别人瞒他或者欺骗他,陆涛陆霜就是前车之鉴,你可要当心。”

    面对岳秘书好心提醒,厉元朗却说:“这是善意的隐瞒,要是他提前知道了,就没有惊喜效果了。岳哥,你放心,有我和白晴在,他不会生气的。”

    “那倒是……”岳秘书喃喃自语,并说:“这件事就当我不知道,你们安排吧。”

    回来见到白晴,厉元朗把经过一说,白晴知道不违规后,打着包票说她来布置。

    “老婆,我刚才和岳秘书说话,看他情绪不高,一问才知道,和他爱人闹矛盾了。”

    白晴问道:“因为什么?”

    厉元朗晃了晃头,“他没说,不过我已经猜出来,应该是工作上的事情。”

    “岳秘书快四十五岁了,再熬不出头,就要错过干事业的年龄段。他现在已是正局级秘书,以他为你爸爸服务来看,外放出去,担任地级市委书记绝没问题。”

    “我猜想,他爱人一定是想让岳秘书跟你爸爸提出来外放。可岳秘书不好意思提,主要是考虑你爸爸退下来,他就想着离开,你爸爸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不高兴。”

    “无论与否,岳秘书脑门上已然贴有你爸爸的标签,到哪里都会是陆临松的人。他要是把你爸爸都得罪了,今后仕途之路不会通畅,唾沫星子就会把他淹死。”

    “他不提,也不能提,除非你爸爸主动提出来。我估计他爱人肯定想不到这些,总是逼他,把他逼急了言语上定会有冲突。”

    白晴仔细听着,频频点头,“你是想找爸爸谈这事?”

    厉元朗继续分析说:“我觉得这不是最佳选择。你爸爸这么一个心思缜密的人,我们能想到的,他准会也能想到。之所以没有去做,我认为主要在于他刚搬离京城,就想着把秘书外放出去,会让人产生误解。”

    “一定以为你爸爸搬家只是表面文章,说一套做一套,骨子里还插手人事问题,这会给他造成不好影响。”

    白晴挽着厉元朗的胳膊,用崇拜眼神望向他,“看样子,你是要帮助岳秘书了。”

    “有这个想法,不过不是去找你爸爸,我倒有个合适人选。”

    白晴灵机一动提议道:“我们都在手心里写出那个人的名字,看一看会不会产生心有灵犀的感应。”

    “好啊。”

    说着,二人拿起笔在手心里一通划拉,很快各自亮出手心,相互一看,不免哈哈笑起来。

    因为他们手心里都写着同一个人的名字,栾方仁。

    很简单,栾方仁曾经是陆临松办公室主任,对岳秘书了解。

    况且,安江省正是用人之际,由他向陆临松提出来要人,合情合理,也省得闲言碎语了。

    此日上午,在陆临松家中,一派喜气洋洋。工作人员都在忙碌,表面上看不出来任何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