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一股被扔出来的可怜劲”

    “这不是惹自己媳妇生气了嘛,安安别生气了好不好,等明日我把宫子羽院子里的花全给你搬过来”宫尚角讨好的搂着墨时桉的腰,不动声色的带他回了房间。

    墨时桉注意点相当奇葩的说着“你才是媳妇!”

    “好好好我是安安的媳妇,别生气了,嗯?”男人得逞的把门关上随后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墨时桉的颈窝处。

    “嗯...我考虑考虑”墨时桉傲娇的说着,但含着笑意的眼眸格外温和,宫尚角亲了亲男子的鼻尖“好,我们安安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角哥哥”

    二人的气氛一直都很腻歪,宫尚角很黏墨时桉,而墨时桉也是个看似不在意实则偷偷蹲在一个地方画圈的,被宠着的人总会做出不符合年纪的事。

    但他被宫尚角养的很好这件事是哪怕宫子羽都会承认的,如果说爱人如养花那墨时桉这朵栀子花就是被宫尚角浇灌而成。

    可最令人担忧的半月之期已到,墨时桉直接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管宫尚角怎么说都不开门。

    他怕自己伤害他,剧烈的疼痛很有可能激发他骨子里的疯狂和嗜血,他不允许自己做到伤害宫尚角的事,而男人急了一直在原地打转。

    不断劝告让墨时桉放他进去,或者低声求着让他陪着他,可里面一直都没有传来动静。

    他不知道半月之蝇毒发到底会发生什么,所以无力感和心慌都可以和那时墨时桉受伤比拟。

    “安安,安安,墨时桉”

    另一边面对自家黑猫粘人的男子叹了口气,努力移动到门口喘着粗气,声音都有些虚弱和颤抖“在呢,别怕”

    “安安你让我进去好不好,我害怕”

    宫尚角经历了很多次生离死别,他不想在失去任何人了,包括他最为在意的墨时桉。

    男子无力的倒在地上,依旧强压着疼痛轻声说着“没..事,我说过陪你的”

    一道门隔绝了两个人,可又没有隔绝任何情感,男人担心的跪在地上,努力将手贴近那道身影,没有安全感般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他太怕墨时桉会离开他了。

    男人少见的脆弱几乎全放在墨时桉身上,他对他的爱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

    而墨时桉也在尽量回应着宫尚角,哪怕额间尽是冷汗,连里面的衣衫都被汗浸湿,脸色苍白的吓人,眼睛里尽是血丝,如同抽筋剥皮般的痛感却要维持着自己的神智,他怕自己醒不过来也怕宫尚角担心。

    就在墨时桉觉得自己熬不过去了的时候痛感缓缓消散,男子疑惑极了可却没有力气起来,整个人都如同虚脱般喘着粗气。

    缓过来的一些墨时桉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以为毒发就会死呢,结果只是疼的快死就好了....就这么简单困了他这么多年。

    可笑着笑着就传来一声声崩溃的哭声,他就被一个谎言骗了这么久,他以为他聪明可却什么都不知道,毒发就会活生生疼死的恐惧让他甘愿在地狱里挣扎,可他明明可以走的,可以离开的。

    一听到哭声宫尚角瞬间急了,可门被反锁压根打不开,最后硬生生把门踹开,男人看着蜷缩成一团抽泣着的墨时桉赶紧把人搂起来,任由他在自己怀里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