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甚至都在怀疑人生,他那乖乖的子晟哪去了?
怎么这么疯了,但大人总会偏宠一些自己觉得亏欠的孩子,哪怕是他也舍不得不答应。
霍不疑把自己安排好后就赶紧回府,而此时竹时桉面对自己要被囚禁起来的场面就气的头疼。
那群人确实不敢伤他,但也不敢放他走,甚至实在不行直接跪在他面前将他围起来,反正死活不放人。
“你,你们”被气的头疼的竹时桉甚至站都站不稳,只能坐在他们搬来的椅子上僵持不定。
最后还是回了屋,不然那个疯子回来他又得发疯,可是那群侍卫也是会告状的啊。
“他还没醒吗?”回来的霍不疑看着消停的院子倒是有些疑惑,毕竟以竹时桉的性子不把天捅破一个窟窿都算脾气好的。
“回将军,醒过了,大闹一番又回屋了”
霍不疑点了点头倒也不惊奇,直接推门走进去,下一秒男子就握着碎片捅向他,男人丝毫不意外的握住他的手踝直接把茶碗的碎片硬生生掰出来“小心点,别伤到手”
“霍不疑我讨厌你”
“嗯,但你要嫁给我了”
“我不要!你有病吧!”
“乖,饿了吗?”
被扎心扎的难受的霍不疑已经开始逐渐平静,疼就疼吧,反正他只能是他的。
接下来几天竹时桉不是没想过跑,结果这人甚至丧心病狂到去竹棠阁捉他。
尤其所谓的大婚甚至都是把他捆起来,霍不疑随便平常竹时桉怎么闹都行,但成婚那日不行,虽然是捆但用的却是丝绸做的绳子,生怕男子因为挣扎过度能磨破自己的皮肤。
一身红妆的男子难掩动人姿色,却一直冷着脸,特意被请过来的皇后无奈的看着这一幕,和越妃对视一眼也只能轻声安慰“墨尘,子晟他这次确实...”
“他比谁都该死”教养还算好的人顶多去诅咒人去死,可谁又能想到新夫诅咒自己的新郎死,但看着他被捆着的手谁又能猜不到这又是一对怨偶。
皇后无奈的叹息一声,一点点给男子盘发,越妃也在一旁帮忙上妆,只不过那人抗拒而又冰冷的脸色多少也让人无奈。
精致的发冠衬得男子也相当精致好看,霍不疑甚至专门了解南峪习俗来准备婚服,这是两年前的那身,只不过竹时桉不要了却被霍不疑留下并且一直珍藏保养,金色的发冠有着珠玉点缀,别致的半片金珠眼帘微微遮着一只眼睛,那双淡蓝色的眼睛暴露在外格外显眼,眼尾点缀着红尾眼线,连额间都点着牡丹花纹。
婚服外的绸衣上尽是蓝宝石,细密的宛如银河霄汉的星光,最显眼的就是头上带着用金线一点点勾成的牡丹花,花瓣垂下的地方还带着流苏,这是霍不疑做的,在南峪新妇所有金饰都是郎君亲自打造,但男子主义有些重的南峪,哪怕打造也只是造一件小金簪,但竹时桉带着的一切都是霍不疑亲力亲为,包括这极尽奢华别致的发冠流苏,还有手腕上新换上的三个金环,以及耳朵上的耳饰,霍不疑不知道练了多久才能做到这些,但却给了竹时桉京城上下最隆重盛大的婚礼。
皇后看着镜中好看的男儿勾了勾唇角,最后和越妃一同帮忙把盖头给男子带上,红色的盖头却暗藏玄机,连四角都点缀着流苏。
竹时桉喜奢喜华,所以霍不疑也做到一切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