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征鸿点了点头,沉吟道:“虽说只有信件佐证,但小女所言从未有错,或许我们可以试一试?”
“试......必须试。”
陈平说话间轻轻的将书信折叠放在胸口,而后又将布袋打了个结,保证不遗失一颗种子。
看得出陈平的小心谨慎,谢艇玟面露狐疑道:“这一代种子能种多少?”
“按照信件上的移株之法,五顷地足够了。”
陈平说到此处,神色一动的看向谢艇玟道:“大人!剩下的职田下官也想种点其他的水稻,如此收成的时候也可以做个比较。”
“好!~”谢艇玟毫不迟疑的应道。
种地这种事,来古县没有人能比陈平了解,对于他的恳求谢艇玟自然是欣然应允。
听着谢艇玟答应的如此爽快,陈平面露难色道:“谢大人!只不过......只不过......”
“陈大人!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陈平闻言心下一定,沉声道:“若是到时候职田减产,大人可别找下官收钱。”
“嗯!~”
谢淑婷愣了一下,转而回神大笑道:“你呀!放心,这职田本官任陈大人折腾,这点钱本官可还不至于找陈大人索要。”
“如此下官就毫无顾虑了。”
陈平汗颜的抚了抚手道:“若是谢大人没有吩咐,下官先回去了。”
“陈大人慢走。”
谢艇玟说话间略作起身恭送,陈平急忙回头拱手道:“谢大人日理万机,留步。”
送走陈平后,谢艇玟一个人坐在书案前,从抽屉中取出了数十封信件,有的早已泛黄有的却是崭新如故。
“银钱?谢家何时缺过钱。”
谢艇玟不禁苦笑的挨个抚摸了一下书信道:“你瞒得为父这般久,是不相信为父能帮你保守秘密,还是说为父会拖你后腿。”
谢艇玟说话间自顾自的展开了其中一份,看着尾部落款的莲花图案,不惊哑然失笑道:“哎!你承载的压力太大了。”
谢艇玟意有所指的话,无不宣示这谢淑婷的身份,在他这里已经不是秘密。
谢家大房搬去了京城,旬阳只有谢艇玟三代居住,虽说花不了多少钱,但二房的中匮却在他的手上。
几年间,谢征鸿书房的字画无不是名家手笔,就是连王右军的字帖真迹也有一册,他也有幸在谢征鸿的手中观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