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回在合欢楼认清自己的性癖之后,便很少再应那些个朋友的嫖雏邀请了,除了喝酒玩乐也无甚兴趣。
还不如在家多亲亲抱抱温逐星几回来得高兴。
金来钰刚从书房里逃出来,遇见小桃端着药碗正往他的厢房走。
“给我吧。”他挥挥手让小桃离开,自己端着进房了。
推开门见到温逐星的那一刻是他整日当中最期待的。
“温温。”金来钰一进门,并没有想象中的画面迎接他,反而只见被子鼓了个大包。
“这都午时了,还没醒吗,温温?”
他把药碗放在一旁的桌上,掀开被子。却见温逐星汗流浃背,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去叫刘大夫来给你看看。”金来钰还以为他发烧,伸手探他的额头,但他其实不懂,啥也没探出来,转身便要去找刘大夫。
“……不……”温逐星一把拉住他的衣角,喘气声都带着微微颤抖,“……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你……这么热吗?”金来钰拿出手帕给他擦擦额头的汗珠,乌发微乱,几缕青丝黏连在白净的脸上,竟有几分色气。
温逐星并未回答,只是手紧紧攥着被褥,隐约可见青筋凸起,气息凌乱而沉重,好像连呼吸都十分辛苦。
金来钰以为他很热,便想给他解开衣襟,谁知手伸过去便被他抓住,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着:
“……别靠近我,好不好?”
“不好。”金来钰自然是不喜欢听人命令,除了亲爹,谁都别想命令他。
说完便强行拽开了他的衣襟,结果入目却是一片泛着异常红色的胸口,像是被开水烫过一般。
“你这是什么?我去找刘大夫来!”
“……没用的……这不是病。”
温逐星握着他的手没肯放开,面色痛苦不已,“……是……中毒。”
金来钰忽然想起前些日子,温逐星似乎对自己说过他身中刑毒一事。可他不是也说吃了雪云参就没事了吗?
“你不是吃了雪云参吗?难道那个没有用?”
看着温逐星疼痛难忍的样子,金来钰有些着急。他面上的冷汗起了一层又一层,额角颈肩青筋爆起,蜷缩在床上痛苦颤着声息。
温逐星只觉得浑身像有无数烧红的钢针在骨头里扎,接着再融入骨血,灼痛难忍,叫人如堕炼狱,生不如死。
问他又不说话,金来钰急得团团转,只想掰开他的手去找刘大夫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