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在这个时候,非常识相,默默的下了车。

    女人句句都是质问,手攥的紧紧的,努力抑制着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

    徐舟野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看,她从上车以来,虽然坐姿端正,可看着就怪异。

    男人的眼神带着侵略性,似乎要把人看透,看的人格外的不舒服。

    女人长得神清骨秀,柔软的模样能够激起男人心底里最原始的兽性。

    温梨感受到一丝不好的气息,转身就想要下车。

    可下一秒,男人伸手就把她拽到自己怀里,温梨猝不及防,下意识就要挣扎。

    徐舟野狠狠地按住她不让她动,嗓音沉沉的:“你现在听话点比什么都强。”

    话音落下,他另一只手裂开她的衣服。

    温梨心底一沉,难道他想在车上——

    “徐舟野,你是禽兽吗?!”

    衣服被撕开,女人的肌肤如雪,肌?细腻,骨头匀称,十足十的好身材。

    可背后那被撞出的红痕,还有血液渗出,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果不其然——

    这看得徐舟野的眸色沉甸甸的阴沉下来,捏着女人肩膀的手紧紧的。

    温梨吃痛轻哼一声,男人松开她,随即扔了个外套在她身上。

    他往椅背一靠,沉着眉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一口,烟叼在嘴角:“他怎么伤的你?”

    淡淡的话,听不出什么情绪,烟雾缭绕之间,温梨也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

    她赶紧把外套紧紧的裹在自己身上,顷刻间,外套上的体温把她整个人紧紧的包裹,这熟悉又陌生的气息,竟让她有些没出息的想哭。

    曾几何时,她自认为他们二人之间相处的也算融洽——

    “这你不是最清楚吗?”温梨声音很低,说话都没有什么力气:“你无非就是不想让我好过,我恳请你,放过我,你想让我死,一年以后,我自己会死。这段时间我们不要彼此纠缠,好吗?”

    她从小就体弱,绝症,全靠家里公司研发药物和输血度过,每次都要巨大的金额,全世界也就只有她家里才能治她。

    如今家里倒台,资产清算,各路专家都跑路,她没有任何活命的机会。

    可男人却听得嗤笑一声,并没有把她说的生死之事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