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缩在角落。
“你恨我,是应该的,”她声音冷淡:“我们之间没有必要彼此折磨,就应该生生世世不见面,你现在把我从车上扔下去,比什么都好。”
呵——!
徐舟野冷笑一声:“你倒是想的轻巧。”
“这么痛快的就让你好过,做什么梦?”
话音落下,他的眼神落在了女人的手上,一片鲜血淋漓。
徐舟野立马扯过她的手。
全是深深浅浅自己掐出来的伤口。
她忍耐到极致,宁愿自己伤害自己,也不愿意求他分毫。
好,好的很。
“宁死不屈?”徐舟野扯过她到自己身上:“难受你就说,我不会不帮你。”
温梨额头上,都是细细密密的冷汗。
被自己最爱的男人折磨无非是最痛苦的事情。
她咬着下唇。
“徐舟野,我也是人,有自尊心。”
“是,我也是人,也有自尊心。”徐舟野吻上她,几乎是羞辱似的咬住她的唇瓣:“可从前的你放过我了吗?”
这刹那间。
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灌溉全身,流遍四肢百骸,温梨所有的理智和理性在这个时候几乎被瓦解崩溃。
温梨浑身轻颤,知道他这就是要和自己缠绵的斗到底了。
无非——就是被他多折磨着上多几次床。
温梨闭了闭眼,眼泪落下:“行,你要报复,就报复,是我的报应,我承受。”
看着小姑娘这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他心里面又格外的不好受,像是被蒙了一层膜,闷闷的,疼疼的。
司机很快抵达锦添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