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马家三姐妹，我发现在盐丰城的时候，她们偷偷带府里的食物出去。”
“哦？还有这种事。”赵开阳想了一会儿，“她们有偷别的东西吗？”
“应该没有，我不太确定。”
“把她们叫来吧。”赵开阳道。
不一会儿三个低眉顺眼的马家姐妹就过来了。她们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个个扭捏不安。不用精神力场去感应赵开阳也知道她们心脏狂跳，神经紧张。
“不用害怕，说吧，怎么回事？”赵开阳道。
“我，我们家里没吃的，所以，所以我们拿，偷了一点食物回去。”马艳红支支吾吾地说着。忽然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大人，请不要赶我们走！”
两个妹妹也一起跪下了，三个人一起痛哭流涕。
赵开阳倒没有觉得会为了一点食物就要开除员工，何况这些员工并没有领到应得的薪水。土球上一个再差的实验室助手就算什么也没干，好歹也会有两三千底薪不是？
“你家里没有吃的，你们接济家人，那现在你们在成京，他们在盐丰城，你们要怎么接济呢？”赵开阳随口问道。
众女都愣住了，不明白赵开阳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为什么赵开阳的关注点是这个。
“这个，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她们怎么熬下去。”马艳红道。
“你们家人是干什么的？”赵开阳道。
“是……是……”马艳红支支吾吾不敢说。
“我们的父亲就是被大人抓起来的马宝。”小妹马艳晴道。
“哦！是前任崑仑伯马宝的家眷。”赵开阳这下明白了，他点了点头。
前任崑仑伯爵马宝，由于贪污和临阵脱逃，被赵开阳抓获，由联盟处死。他既然失去了名分和特权，他名下所有的东西自然都被划归别人。联盟实行的是名义上的公有制，几乎所有人，名义上都没有所有权，只有使用权。
“你们恨我吗？”赵开阳道。
“父亲自作孽不可活，不敢恨大人。”
“难怪你们发育得不错，还能在成京文学院读书。”赵开阳道。这年头读书是讲出身的，没有出身，成绩再好也无法进入高等学府。而身体发育状况也主要取决于食物摄入，在这个全民普遍营养不良的年代，丰满的女人其实是比较少见的。
赵开阳只不过是纯理性思维，客观中立地评价马家姐妹的身体状况。但是在马家姐妹看来，他这么说完全就是在暗示什么东西。但三女也并不反抗，从人身关系上看，赵开阳本来就是她们的主人，侍女在主人有需要时侍奉主人也是天经地义，从她们进入盐泽侯府的时候就早做好了准备。
“大人想要我们的身子，我们随时都可以侍奉。只请大人不要赶走我们。”
“我不是这个意思。”赵开阳愣了愣道。
三女仍然不明白赵开阳什么意思，但看起来确实不是要赶走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