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饮茶?魏长玄见过有人是这样喝酒的,可从没来没见过这样喝茶的并且喝茶的人还是一位女子。
司马画一杯茶下去后杯里已经是滴点不剩,与茶杯相比更为突出的是滚烫刚出炉的茶给司马画小巧的嘴唇给烫的更加炎红了。
她这是什么意思,说就是来喝茶的,可到头来喝的把自己的嘴唇都烫去了,魏长玄在心里想着,连忙将一杯凉水递给了司马画,烫伤嘴巴可不是开玩笑的,更何况还是一位地位非常的人。
烫!司马画脑子里现在就一个字,茶入口后瞬间带来的滚烫感使她差点要把杯子给摔地上了。“呜,谢谢。”快速从魏长玄手上接过杯子,仿佛复刻了几分钟前的饮茶的样子将杯里的凉水一口吞下。
又咳嗽了几声司马画才勉强的挺住身子。司马画真的没想到这茶会这么烫,要是在别人府中司马画绝不会如此饮茶,可在素来简朴清欲的文凌王的府中她觉的不会用滚烫的热水来泡茶。
“司马小姐第一次来府上就给本王来个表演啊,您说你来喝茶还不如是来吞酒吧。”魏长玄带着讥笑说道,又给司马画倒了杯凉水,他现在觉的司马画的举动越来越不对劲了。
司马画知道自己在魏长玄面前闹了笑话,一时间自己也说不出什么话,只得再有饮一杯凉水来掩饰尴尬的场景。
魏长玄又让小茵给司马画上了杯茶,顺带给换了一个杯子。见到司马画不说话,只能又说道:“司马小姐现在茶也喝了,如果您没有什么事的话还请离府吧,毕竟一位女子一直在别人府里对你我都没有什么好处。”
魏长玄已经下了逐客令了,司马画自然也没什么理由待了下去了,自己的手在身上摸索着,突然想到自己左手上带着两串蓝色珍珠项链,把其中一串取了下来放在书房的桌子道:“今日本小姐算是糟蹋了王爷的好茶,这串珍珠项链就算是我的赔礼吧。”
“这。”司马画想用一串项链来当赔礼,可魏长玄觉的这茶倒也没有什么,要说赔,魏长玄自己才是被惊到了;他不想要这个东西,更何况还是一位女子的。魏长玄拿起桌子上的项链递给司马画:“这等物品是司马小姐的贵重之物,本王受不起还请收不去吧。”
然而司马画左右转了转手表示不会收回,之后司马画摆了个告辞的手势就离开书房朝府外去了。送司马画来到文凌王府的人向这时走出书房看着司马画背影的魏长玄点了个头也跟着司马画出了文凌王府,他还要完成自己的任务送司马画回相府。
这个退场的应该还算可以吧,已经走到府外的司马画在心里想到。
魏长玄子文凌王府门口看着司马画离去马车一直没了影才走回府中。魏长玄拿起司马画的这串蓝色珍珠项链,呆看了一会拿着项链走出了书房。
东宫,这座太子行府坐落在皇城区的最深处,拥有着不输皇宫的气势。东宫之内,魏长元和太子魏弘昭已经从元灵公主那里回来了;虽然魏长元已经封王并且还未成婚,在魏弘昭的建议下就没有自己开一座府邸,还是跟着父亲住在东宫里。
“父亲刚刚我的一位朋友朋派人来告诉我说玄弟和相府的千金是一起走的一起走路。”魏长元对魏弘昭说着。两人在屋内已经对刚才的宴会进行过一些谈论,就在刚才东宫的下人向魏长元报告了这一切。
“两人一起吗,还是步行?”魏弘昭带着疑惑的语气说道。“这位司马家的千金看来是被玄儿感染了呀。”
“哈哈还不仅如此呢,好像后来玄弟先走了,来了个人接司马画。”
“送她回相府了?也难怪一位千金小姐走这么长一段路是个人都会受不起。”
“不是父亲。”魏长元的脸上露出了一股玩味的模样。“那辆马车朝玄弟的文凌王府驶去了。”
魏长元话语一落,魏弘昭的疑惑之意顿时变了意。“去了文凌王府,难道他们两之前就认识?一位相府千金就这样去了一位王爷府中,倒是有些让人匪夷所思;无论他们两认不认识这对于玄儿来说不算坏。”
“父亲,这...怎么说?”魏弘昭听到自己的父亲说对自己的弟弟不算坏事有些不解。他们两就算认识,这事要是传出去多多少少有些不好,本来魏长元在摸索之于对魏长玄有点担心。
魏弘昭从屋中的椅子站了起来,没有立刻回答魏长元的话,走到屋外自言自语道:“玄儿这段风终于又要起了。
魏长元似乎有点明白了,可担心还是放不下,也走到屋外对父亲说道:“要不要派人去相府解释一下毕竟玄弟还是和我几乎一家人的。”
魏弘昭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必要,纵使京州风云起步,相府那边应该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