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哥在玉米地里给我开苞之后,就开始上瘾了。
他没想到我真的是个处女,
见我孟浪骚贱,他一直以为我早就跟男人私混过了。
想来也不可能到结婚之后20几岁还是完璧之身。
所以巨大的反差让他觉得对我有些愧疚。
也许不能光凭一个人爱说流氓话,就认定她是个流氓。
有时候流氓太饥渴了,就是过过嘴瘾罢了。
真让她干点啥事,她还真的干不出来。
所以,得空大伯哥就跑到我和杨光的房间里,把我按在床上玩。
他看起来粗鲁,玩女人却玩得很细致。
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来挑逗我,看着我情急嘶吼,急色攻心,看着我饱受情欲的煎熬,他才会屈尊降贵地把大鸡巴掏出来干我。
“你他妈的玩我就好好玩我,别这么欺负人。”
我被他撩得欲火焚身,小逼里好像烧了起来一样,痒的发疼了,都没人来给我解痒。
我骚水直流,两眼失去聚焦,两条腿紧紧夹在一起乱蹬。
真的快要被他玩疯了。
杨铮笑道:“老子就爱看你饥渴的样子,那样老子才有兴趣狠狠插你。”
我气急败坏,一口咬在他的胳膊肌肉上,然后牙被硌的生疼。
他把我的双手攥住,拉高按在头顶,压在我身上。
“小骚货竟然还敢对我露出牙齿,下次再咬我小心我把你的牙一颗一颗都拔下来。”
“去你妈的,你要是敢拔我的呀,老娘就把你的鸡巴割了下酒!”
我也不是个好惹的人,从前我当姑娘在娘家的时候,左邻右舍都怕我。
因为我吵起架来从不服输。
看起来我是个柔软美艳的女人,但我只要一跟人开骂,就比糙老爷们儿还要脏,还要骂得人想挥剑自宫。
“你真是个泼妇!今天老子要好好教训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