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脱得还剩下一个胸罩和一个内裤,戴上了假鸡巴。

    那个假鸡巴是黑色的,一尺多长,很夸张的粗,因为当时我定了一个超大的,我喜欢大屌插我的感觉,舒服。

    宋阳自己去浴室搞了半天,大概是灌肠啥的,他看到我的大鸡巴之后吓了一跳,大概是怕我把他的屎干出来,自己先去清洁了一番。

    我戴着假鸡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感觉十分兴奋,感觉自己就像个恶霸,要给处女开苞了。

    怪不得男人都喜欢给处女开苞,心理上真的挺舒服的,一个处女从未有鸡巴到达过的隐秘花园,很快你就是第一个进入的地方,你是开荒者,你是先驱,你是第一个占有她的人,让她带上你的印记,你的味道,此生都不可能忘记你。

    许多年后,谈起你,她还要说,啊,那是个第一个操我的人,我至今仍旧不能忘记那种如同被利斧劈开的疼痛。

    因为这个,你不会被遗忘,会永远留存于她的记忆之中,随着时间的冲洗,历久弥新,越来越被滤镜所过滤。

    宋阳洗干净,走了出来,头发上还有水珠,他的身材好棒,浑身的肌肉紧绷绷的,皮肤比大伯哥白,是略浅一点的小麦色,不是特别黑,看起来很难干净,很健康。

    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他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显得特别媚,也许是因为他今天是要被操的角色,所以整个人代入进去了。

    他温柔地跟我亲嘴儿,平时会在这个时候下死手掐我的奶头,这会儿却温顺地摆在我的腰上,轻轻扶着我的腰跟我深深接吻。

    我亲得情动了,不住的抚摸他的腹肌,他的胸肌,还抱着他的屁股,把他的鸡巴往我的假鸡巴上面按,使劲跟他的鸡巴摩擦着。

    他眼里水光潋滟,嘴唇红红的,真的像个想要被操的贱婊子。

    我好想把他按在身下干烂他,要是他有小逼的话,我就会毫不迟疑地干烂他,在他的小逼里射入我的种子。

    我被自己这个残暴的想法惊呆了,原来男人想操女人的时候都是那么凶残的吗?就像毁掉美好,面前的这个人越是好看,越是美好,就越是想把他搞坏,搞烂,亲手毁掉他。

    我用手指捻着他的粉色小奶头,把另一边含进嘴里狠狠吮吸,牙咬舌头弹,玩得不亦乐乎。

    他的两个奶头都红肿起来了,乳晕都变大了,上面还有我的牙印。

    我真是个残暴的渣男,就想欺负死他,狠狠奸污他,让他为我怀孕,然后甩了他!让他一个人去打胎,疼得流眼泪。

    我忍不住了,想操他。

    我一把扯下他的内裤,看着已经勃起的鸡巴,骂道:“操你妈的,你勃起想干什么?今天你是给老娘操的!”

    我伸手一巴掌打在宋阳的鸡巴上,他疼得脸都揪起来了。

    “好疼!珍珍,你怎么这么凶!”

    我扯着他的头发骂道:“谁他妈让你叫我珍珍的?叫爸爸!再敢乱叫,打死你个骚逼!”

    宋阳委屈得眼眶都红了,可还是乖乖地叫一声:“爸爸,我好疼!”

    “爸爸等会儿给你开苞的是才疼呢,这点疼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