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阳是个大变态,但我却很喜欢他。
我大概也是个变态吧。
他经常故意折磨我,蹂躏我,把我往死里操。
特别是喝了点酒之后。
一到办公室就解裤子,一手掏出粗长的大屌,走到我面前,把我按在地上跪着。
“小骚逼,快,帮老板吸出来!秘书就是老板的尿壶!快点!”
他一手按住我的后脑勺,粗鲁地将鸡巴塞进了我的小嘴里,直抵我狭窄的喉咙口。
他享受着我的小嘴的紧致和温热,舒了一口气之后,就死死拽住我的大波浪长发,臀部发力,前后移动,挺着粗长的肿胀的鸡巴在我的嘴里毫不怜惜地冲撞起来,次次都是深喉。
“唔…唔…”
我憋得快要吐了又喘不过来气,他根本不管,而我皱眉含泪痛苦的想逃的模样,对他来说犹如兴奋剂一样,只能加重他的兽性,干我干得更猛。
宋阳狠狠操了我半个小时之后,突然用双手拽住我的大波浪,两只手用力,把我的脸死死压进他茂盛的阴毛里。
他的鸡巴太大太长,本来我的嘴只能承受一半,现在他把我吞不下的另一半用蛮力捅进我的喉咙深处,幽窄的喉管被撑大,粗鸡巴不要命地干我。
我想叫叫不出来,只能唔咽着承受着。
我痛到泪水直流,头皮被扯的好疼,喉咙几乎要被插穿,面颊和下巴被两个饱满的肉球啪啪打的发红。
宋阳的大鸡巴还是不停地往我嘴里插,越来越粗。
然后,他扯住我的头发,把我狠狠扔在办公桌上,撕开我的黑丝连袜裤,用两根手指猛地插进我的小逼里,我尖叫一声,疼得发抖。
“骚逼,天天插还紧得很,这么才能操松你呢。”
宋阳用手把我的阴唇往两边扒开,内里鲜红的肉露了出来,好像河蚌打开了硬壳。
他越扯越大,像是要把我的阴唇拽掉一样。
“啊!疼死了!你要插就插,别撕我阴唇啊!”
我疼得尖叫起来。
他看的双目猩红,挺着腰,鸡巴毫不怜香惜玉的直接插了进来。
“啊!好痛!”
“疼你妈的逼!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多少遍了,又不是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