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皱眉了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从来没遇见过我这种人?其实能遇到我这种不要脸的疯子还是很困难的,说不定世上仅此一个,小小你中大奖了呀!”
他模仿中奖的音效哼唱了两句,湿热的呼气撒在我的腰际,搞得我痒痒的,很讨厌,我手指动了动,又了垂下来。
他的身体已经濒临承受痛苦的临界点,再施加痛苦的话容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如果真弄成那样的话会很麻烦。
人类对疼痛有着趋吉避害的本能,按道理我把他打成这样应该已经对他造成了心理阴影,可是这疯子不按常理出牌,我掰断他的手腕都能把他掰高潮了,虽然杀了他一劳永逸,但是我又不能这么做,我贫瘠的人生经验里从没遇见过这种神经病,一时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啊——原来你困惑的时候会下意识咬嘴唇啊,好可爱,像只小仓鼠,我真的越来越爱你了,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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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还在胡言乱语着赞美我,但是眼神冷冷的,仰头细细盯着我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分析着我的表情,像在拆解我的构造,在发现我对爱这个字的反应有点大的时候。
像是猫抓住了猎物,一串饱含感情的情话从唐睢之嘴里流出,他说的真诚又深情,就好像真的爱我爱到骨子里。
我感到困惑,人的情绪复杂又多变,因为病情的影响,我对人的情绪只能感知到最浅显的一层,唐睢之看我的眼神有点像那个医生,那是看怪物的眼神,他不爱我,一点都不。
可是他能在我打断他肋骨以后还死抓着我不放,那张嘴还能真诚又自然的吐出情话,我知道他是个骗子,但他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问了出来,他顿了一会儿,像是没想到我会问的这么直白,整个人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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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想了解你,我说过我想和你做朋友的嘛!”他笑嘻嘻的回答我。
我丧失了问询的欲望,正好救护车来了,他被抬上了担架,我掰开他抓住我的手,径直回到了家开始收拾东西。
唐睢之这个疯子太难搞了,我决定去朋友家住一段时间。
何梦瑶是我大学舍友,我们从大学到工作维持了一段很长的友谊,她的神经粗的像水泥柱一样,在其他同学和舍友发现了我的异常不敢靠近我的时候,她还能和我勾肩搭背的去吃饭。
“这有什么的,小小又没有伤害过我嘛!”
这是她常说的话,我很感激她,所以帮她教训了跟踪骚扰她的前男友,从此她单方面把我列为最好的闺蜜。
我提出要去她那住一段时间她很快就同意了,开着她的车来接我,我一边放行李一边跟她聊天
??
“你跟林今钰怎么搞得?”她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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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轨了。”
“卧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