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阮将军已经离开了，季衍依然好一会儿都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阮娇娇见他这样，索X先坐下来喝水吃东西。
“你……”
季衍终于开了口，但是又咽了回去。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吗？”
阮娇娇笑YY地一边吃菜，一边替他把没说出口的话说了。
季衍沉默，便是默认了。
“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待在外面时间b较多晒黑了，索X就把头发剪短了，扮成男人行走更方便，于是就变成现在这样了。”阮娇娇解释道。
季衍没想到她现在竟然如此洒脱，就连nV人极其在乎的容貌都浑然不在意。
但是，现在这样的她，虽然完全没了美YAn的外表，但在他眼里，依然非常有x1引力，是一种独特的美。
多么强大的灵魂，才能活成她这般肆意，不被任何世俗所拘束。
季衍想起俩人最后一次见面，她又问他想不想当皇帝，她可以杀了季璟。
身为男人，怎会没有想登上那权利巅峰的yUwaNg，但是季衍要顾虑的东西太多，他不能光是想，就去做。
所以不管她如何怂恿，即使他有心动，但也绝不可能那么做。
而她，真是活成了与自己截然相反的另一个极端。
她消失后，即使身为侄儿的季璟没有对他表现出任何异样，但是季衍知道，对方眼里容不下一颗沙子，当初推他上位的那几位皇子，都没有落得好下场。
即使他手里有兄长的Si跟季璟有关的证据，季衍一下子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于是他不再追查，而是选择了远离。
当然，之所以四处云游，季衍也抱着能遇见她的念头，甚至他首先就来拜访了阮将军，让对方了解自己的心意。
“娇娇，你可还心仪于我？”季衍问。
阮娇娇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但很快就把一块r0U塞进嘴里咀嚼，吃得嘴上油油的。
她不回答，季衍也不急着追问，而是掏出帕子主动给她擦嘴。
阮娇娇看了他一眼。
“抱歉，我如今心境已跟当初截然不同，不想再受任何关系的约束。”
季衍心里涌起一GU强烈的失落，但是他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