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搂住人的脖子,把带着弯钩的媚叫声全数倾吐到耳边。
让人总觉得,非得肏到他浪不起来为止才行。
他就是长着一副生来适合被人肏的身体,纤腰肉臀,内里含春,狐狸精转世不过如此。
起初我只当他擅长伪装,是专门蛊惑人心不择手段的骚狐狸。后来渐渐发现,是一只会蛊惑人心,但也会跟着一并陷入情潮,万劫不复的笨狐狸。
身体不受控地一味索取,全情投入,眼神空洞,理性全无,好几次都让我觉得,他大概真的要就这么被玩坏了。
车内的温度像陡然提升,我点了根烟,抽完,关掉车窗,将冷气开足。给仇梓发了条信息,“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下回再说。”
他俩一个有时差,一个纯粹的夜间动物,能完美搅和在一起。我在车里干等着他俩完事,像什么话。
自从那晚上司澄渺生病发烧后,我没再见过他。今天要不是见叶瞿光,我只怕又会睡在办公室。
我回了褚家的宅邸。
屋内黑灯瞎火,只能靠摸索着点亮壁灯。
此时既没有睡眼惺忪从正厅的沙发上起身叫“老公”的司澄渺,也没有畏缩着踱步到我身前,轻声唤我名字的司澄渺。
佣人甚至连灯都没有留,似乎已经默认不会有人回来。
我有种感觉,褚家这虚虚地搭了数十年的空架子,已经塌了,我起初为什么留恋这个地方,因为母亲生活过,总有些她留下来的痕迹。
但她在离这很远的地方走了。母亲的轮廓、声音,我都不记得,只能从照片和文字里找她。
在知道她是被褚斌害死的以后,我对这个四处都留有褚斌和人欢爱痕迹的地方,简直恨之入骨。
站在玄关处,我有一瞬间的迷茫。回来干什么?哦对,我想起了司澄渺,想看看他怎么样。
穿过宽敞的正厅,坏掉的卧室的门早就被修复好,正虚掩着,里面同样一片黑。
推开卧室门,借着亮光朝里看了一眼,轻薄的被褥叠放整齐,并没有熟睡中的司澄渺。
我有预感,他不在。接着又看了几个地方,果然不在。
说不上来的焦躁,我径直回了自己房间。
直到第二天,司澄渺也没有出现。
我问管家:“他去哪了。”
管家慢吞吞地道:“您是说老爷,还是…”
我打断他,“我问司澄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