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游戏...”白枫有气无力地问。
“杀Si姐姐的游戏哦,”巧稚笑着回答,弯下腰凑在她耳朵边低语,“姐姐如果不想Si的话,就跟巧稚做吧。”
他说着伸出舌尖,在白枫的耳廓T1aN了一圈,嘴唇沿着耳朵转移到眉骨、额头、鼻梁,留下涎水与鲜血交织的痕迹。
最后落在嘴唇上,这次他不费功夫就将舌头伸进了白枫嘴里,巧稚心下一喜,认为白枫同意了他的提议。
于是左手拿着一快刀片,横着几刀,就将白枫的K子划为布条,露出纯白的内K。
白枫的嘴被堵着,她的眼角余光却看见了这块刀片。
可巧稚突然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口,然后左手一弹,那三厘米的刀片居然飞出了五米远。
“巧稚不是笨蛋哦。”巧稚的面庞顿在白枫上方,长而翘的眼睫眨了眨,然后双手抓住白枫的衣襟。
“擦”的一声,衣襟碎成两半,x脯有弹X地跳了出来。
心生绝望。
“姐姐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了呢。”
巧稚又将鲜红的手指伸向白枫的内K里,大力r0Ucu0着花蕊,捏住花核,手指陷入夹缝里,很快,一GU水流泄了出来。
这一瞬间,白枫的心里防线轰然崩塌!怎么会!
白枫曾经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好像都成了一个笑话!她用绷带绑住自己,就是在故意伤害自己的身T,她很讨厌身上这坨白花花的鲜r0U,更不想触碰它,那种柔软的触感会让她感到无b恶心!
她对自己高度自制,甚至不愿意露出肌肤,常年衣柜里永远是衬衫和高领打底衣,夏天也会穿着长袖长K。
这个习惯持续了十几年,她也从没有青春期所谓的X冲动,这种在外人看来是X冷淡的疾病,她却无b自豪。
看吧!只有普通人才会屈服于R0UT这种最低级的yUwaNg!
可现在,她居然动情了...
怎么会...
“姐姐,你的身T很喜欢巧稚呢。”
“为什么......”白枫双目无神地呢喃道。
“我是医生哦,我的手就是最JiNg密的仪器,姐姐与巧稚第一次见面时,我一m0,就知道姐姐的身T没问题哦。”
巧稚低沉地说,“而且,如果姐姐尝到了禁果,这具身T,或许b任何人都Y1NgdAng呢。”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