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明宵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恰巧响起来。
娴娴帮她拿起手机,暧昧地笑了笑:“明宵!是你男……你竹马的电话,那你接不接啊?”
这么巧?
越明宵在心里戳了几百下韩谨的小人,面无表情地伸出手:“接啊。”
娴娴笑嘻嘻地把手机放在她的手里。
越明宵心情不大美丽,接电话的语气也跟着不大痛快:“喂,干嘛?”
电话的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韩谨有些低沉的声音:“我在ktv楼下等。你唱完之后,我送你回学校。”
“哈?”
越明宵还没震惊完,通话已经被挂断了。
娴娴眼睛亮晶晶:“怎么了,明宵?”
越明宵把手机丢在沙发上,闷闷地说:“韩谨说他在楼下等我唱完。”
“嚯!”
一众姐妹们都倒吸一口凉气。小悦面色震惊:“宵宵,你跟姐妹们交个实底儿。就……都这样了,还不是你男朋友?”
越明宵举起两只手:“我发誓,我绝对是清白的!就是韩谨他自己个性稍微有点儿孤僻,我是他青梅竹马嘛,他就比较黏我,从小就这样,估计是习惯了。”
媚媚叹了口气:“唉,我也好想有一个青梅竹马。”
“对啊对啊,姐几个就宵宵你一个人有青梅竹马。”娴娴用胳膊肘捅了捅越明宵,“讲讲嘛,有青梅竹马是什么样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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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经历……”越明宵沉思起来。
越明宵和韩谨初次见面的时候,越明宵零岁四个月,韩谨零岁一个月。
彼时越明宵是一个白滚滚的大胖娃娃,脑袋大,四肢都跟莲藕似的一节儿一节儿的,活像年三十儿贴的年画娃娃。韩谨刚出生一个月,又是早产儿,又黑又瘦小小的一团儿。
两相比较,对比明显。
韩谨的母亲是越明宵爷爷的得意弟子,生下韩谨之后因为与韩谨爸爸离婚,走投无路之际应老师的邀约也搬来住在同一个小区。她月子还没坐完,在床上坐着有点不好意思地接过恩师带来的瓜果:“有劳老师还来跑一趟看我。”
“哎,咱这儿可不光是来看你,也是来看看我小徒孙嘛!”越爷爷笑眯眯的。他年近六十,尽管头发稀疏了点儿却还都乌黑乌黑的,或许是因为早年在军队里当过翻译,一把年纪了腰杆子也挺得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