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想了一下,苦涩一笑,道:“抱歉,我暂时还真的不能说。”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乾煋讶然。
“或许,在你们和那些深渊恶魔真的血战以后。我会过来以‘群燃血术’帮助你们。”秦烈笑了笑,然后说道:“不过我暂时想一个人独处。”
乾煋眼睛微亮。一听秦烈愿意在关键时刻伸出援手,他就知道秦烈没有想要彻底和他们割裂关系。
这意味着秦烈还是站在他们一方。
“算了,既然你坚持不回来,我也不勉强,只希望你能自己保重。”乾煋沉吟了一下,又道:“不论你瞒着我们什么事情,我们都可以想办法解决。”
“多谢。”秦烈真诚道。
“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的。”乾煋笑着说。
“一定要小心索姆尔!”秦烈最后警告。
旋即,不顾流漾苦苦哀求的目光,他还是走向了远处的黑暗。
乾煋和流漾眼见他完全失去踪影,心中暗叹一声,无奈的返回神族的队伍。
……
寒寂深渊。
秦烈的魂兽分身,盘踞在一根根耸立的巨大冰柱间,硕大眼瞳内幽光如织。
从瑟琳处抽离的残魂和零碎记忆,已经被他的魂兽分身,给解析的七七八八。
许多以前觉得晦涩不明的魂族秘术,经过这些新的灵魂记忆的补充以后,忽然变得清晰易懂起来。
然而,关于魂族大皇子,镇魂珠,还有魂族的秘辛,他依然一无所知。
所有的灵魂记忆,所涉及到的,都是关于魂族传承秘术方面。
对于魂族的势力构成,魂族那些大人物的身份,还有魂族在浩瀚星海内的意图,他是一无所获。
“试试看能不能将精纯魂力灌入本魂。”他的魂兽分身行动开来。
一丝丝肉眼都可以看见的魂芒,从魂兽分身眼瞳内迸射而出,突然间消泯于寒寂深渊。
那些魂芒消失之处,泛起奇异的空间涟漪,如逸入不知名的时空。
同一时间。
刚刚离开乾煋、流漾的秦烈,行进中的身子,突地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