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天,在我儿子的葬礼上闹事,你别做的太过分了!”
马占奎怒意毫无掩饰的挂在脸上,小儿子被杀了不说,现在还来闹葬礼,就连他的大儿子,刚才也被踹了一脚。
那一脚,李飞虽说下脚轻了,真的轻了吗?
一脚把他的大儿子踢吐血,还轻。
再重一些,又得踢死他的另一个儿子
现场那么多宾客,他马家又是世家,被人大闹小儿子葬礼,死了的人不得安宁,就连活着的大儿子也踢伤了,马家的尊严可谓是被侵犯个干净。
真以为马家好欺负,可以让你为所欲为。
秦帝天的行为太过分,过分得他恨不得立马将对方碎尸万段。
但现场人太多,不宜当众杀人。
“过分了吗?”
看着马占奎那愤怒的样子,秦帝天冷笑连连。
“我好心来为你的罪犯儿子送行,你不领情就算了,说我闹事,到底是你马家过分还是我过分?”
说着,他的双眼在世家和五大家族人群瞟了一眼,踏着悠闲的步伐,往马季的棺柩走去。
秦帝天的话,让众人惊愕,不得不赞一句果然是个狠人。
敢指责马家,当众说马家的不是,整个东临恐怕唯此一人。
他不但指责了马家的不是,更将马季说成罪犯,事实上也的确是个罪犯。
可那已经成了马家的一个禁忌,即便人人都知道马季是个罪犯,也不敢说。
没人会想寻死,当着马占奎等马家族人的面,说马季是罪犯,那样无疑是找死。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像秦帝天那般狠辣,无所畏惧,不怕马家。
“你最好立即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马占奎脸色铁青,内心杀意滚滚。
他儿子马季是罪犯,东临人都知道,并不是什么秘密。
只不过,碍于马家的地位,没人敢在公众场合下说。
但是秦帝天毫无顾忌,称他儿子为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