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想要解释,可是张开口,她根本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她跟霍怀应该是认识的,否则对方不会那么亲昵的称呼她叫唯唯。
“我、我真的不知道……”
望着一双双瞪视过来的眼睛,安阳似乎被吓坏了,使劲往墙边靠了靠,想要躲避开那些视线。
“唯唯,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同桌变脸抛下一句,显然不想看她泪眼婆娑的模样,“我要是你,早就z-i'sa了,还有脸来上学。”
“我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安阳恍恍惚惚地摇着头,她想要打开通讯器,翻出霍怀给她发的讯息。可是万一是真的呢,如果是真的她该怎么办……
一上午,安阳在教室里如坐针毡。
中午一放学,她顶着那些充满恶意的目光,急匆匆跑回了寝室。
“哥哥、哥哥……”
颤抖着打开通讯器,她脑海中第一时间想到了季言霄。
可是这个时候的季言霄不知道究竟在做什么,安阳打过去几次,都没有人接听。
目光落在季母季父的号码上,安阳迟疑地点了下,果然刚拨过去电话就被自动挂断。
周末的时候季言霄藏进跟她提了一句,军部接到了特殊任务,接下来的三个月季母季父都会处于十连的状态,如果有要紧的事情,她唯一能联系的人只剩下了季言霄。
泪水啪嗒啪嗒落了下来,安阳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回来午休的同学好像故意在她的单人间外面缓了脚步。
难听的咒骂声,窃窃私语的质问声,如同一张从天而降的大网,把她狠狠捆了起来。
安阳惴惴不安的等到午休结束,等她要打开房间门时,才惊恐的发现,门锁好像被插了什么东西,她不论怎么扭动都没有办法打开。
“有没有人啊?老师?老师……”
安阳在房间里叫了半天,可是平时查寝查的勤快的管理员,今天好像消失了一样。
盯着通讯器上的时间一点一点流动,安阳心急如焚。
她记忆里自己应该是个好孩子,根本不可能逃课,尤其是在关键的时候。
她无缘无故的逃课,别人只会以为她心虚了……
安阳划拨着近乎陌生的通讯录,越想越难过。
就在她沮丧到快要绝望的时候,通讯器中终于传来电话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