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脑海中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辰兆珩去而复返,然而这个念头刚起,门被人大力推开,她被撞的往后踉跄一步,来不及反应,口鼻被湿润的手帕捂住。
【系统:???】
【安阳:我这个诱饵要发光发热了。】
眼前的光影几乎在未触及到人前,就被一片黑暗取代。
辰兆珩回到甲板时,尹暄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喝了一口酒,挑起的眉眼带着浸骨的风流。
“辰先生,许久不见,”他扬了扬手里空了的酒杯,如愿以偿地在辰兆珩的脸上,看到了几分嫌弃。
漠然地点了下头,辰兆珩并没有过去的意思,反而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
尹暄也不在意,随意招了招侍者,将空酒杯放上托盘后,戏谑的笑了起来,“你们这里就没有什么特殊节目?”
身子故意贴到侍者的旁边,缱绻的尾音勾的人满面通红。
如愿以偿的将人拐回船舱,尹暄撩得人浑身发软,浓-情蜜-意中侍者的眼瞳忽地颤了下,先前还活生生的人,悄无声息地僵硬了身子,直挺挺地倒在了床上。
“你可不要怪我,”尹暄利索地脱下对方身上的衣服,淡扫的眉眼再不见半分温度。
换上侍者的衣服,他在房间里等了足足半个小时候之后,才揉乱了头发满面羞涩的走了出去。
……………………
安阳迷迷糊糊醒过来时,手脚都被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冰冷的铁笼罩下黑色的幕布,让她无法分辨外面究竟是什么情况。
“跟。”
熟悉的声音落下,有清脆的东西,划拨过光滑的桌面。
辰兆珩?!
安阳的头无力地靠在铁栏,嘴上绷紧的胶带,让她没有办法发出分毫的声音。
“不愧是辰家的继承人,有魄力。”
复古的欧式灯下,绿色的牌桌固在房间的正中央。
圆形的筹码在指间转了转,辰兆珩听到这句恭维,双眸抬起看向桌子尽头坐着的男人。
对方阴骘的眸子闪过嗜血的光芒,死死盯在他的脸上。见他看过来,咧开的嘴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继承人?”辰兆珩不屑地冷笑,“原来宁少闹这么大的阵仗,就是为了确定我如今在辰家的地位。”
宁恒听到这个称呼,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你最好确定手里的牌能赢,不然今天可是要输的倾家荡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