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舟山在医院里躺着总归是不方便,又没什么必要。
周末的时候,松茸为傅舟山办理了出院手续,让郑开把他们两个人两只猫,打包带回了家。
又平静地过了一个多月,期间有许多本子来找松茸,都被松茸推拒了。
傅舟山的伤还没完全好,他不放心交给别人照顾。
同时,简一交上了处理这次松茸被造谣的报告。
傅舟山看完,在末尾看到了一个有些意外的名字——阮佳柔。
“好大的胆子。”傅舟山眼眸里像是裹了万年的寒冰,周身散发着令人退避三舍的距离感。
……
阮佳柔的父亲刚挂了傅舟山的电话,便让人去把女儿叫过来。
这傅家的小辈,刚才说话客客气气的,但背地里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甚至有几分强硬。
如果再有人不长眼乱挑事,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老爷子叹了口气,心道这傅家这后生有他爹当年的风范了,或许更甚。
后生可畏啊!
就在这时,阮佳柔过来了,推开门看到父亲背着手,正看着窗外落了霜的梅花。
“爸爸,您叫我?”阮佳柔说。
老爷子坐到椅子上,朝她招招手,看着走近的女儿,不由得露出点笑意,然而嘴上却说着让阮佳柔不高兴的话:“你最近又去找小傅的麻烦了?”
阮佳柔一愣,垂着头理亏道:“那些事都是别人干的,我只是给他们提供了点资金……我也没想到他们会做这么缺德的事。”
她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些言论,也心有余悸,那些人说话太脏了。
对松茸进行□□羞辱、说他就是想红不择手段、说松茸靠潜规则上位、是有钱人的公共厕所……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在有些人的眼中,长得漂亮等于□□,不论他的本罪究竟是什么。
在父亲柔软的目光中,阮佳柔眼眶逐渐变红了,那些言论最近一直压在她心头,成为挥之不去的阴霾。
她把脸埋进父亲怀里,崩溃出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们去给那个孩子道歉好不好。”父亲温热的手抚在女孩头顶。
阮佳柔虽然不喜欢松茸,但也承认这次确实是自己错了,闷闷不乐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