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样我还怎么说荤话?”
兰清笳听到前半句话,心中不觉高兴了几分。
但她挑毛病也是挑得十分信手拈来,当即就反问,“那你的意思是,如果你们有机会单独见面,你就会对她说荤话?”
秦淮:这可真是优秀的理解力。
他凑到她的耳边,用低沉悦耳的嗓音道:“为夫只对娘子说荤话。”
兰清笳被他口中吹出的热气一吹,耳朵瞬间一片酥麻,心跳也不禁加快了几分。
她伸拳在他的肩头上轻轻锤了一记,“油嘴滑舌。”
“你不妨尝尝,一点都不油嘴滑舌。”
兰清笳还没回过神来,秦淮就俯身,吻住了她。
兰清笳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他方才的话,整个人都热了起来,连带着整个人的反应也都呆呆笨笨的,显得有些迟钝与青涩。
他还是那个,宝相庄严,清冷高华的玄机公子吗?
他怕不是被什么流氓小混混掉包了吧!
兰清笳不知道,男人若是在女人面前端着清冷庄严的架子,那说明这个男人没把这女人放在心上。
若一个男人真的喜欢这个女人,就会不自觉地变得油嘴滑舌,什么好听的话,什么勾人的词儿,都想对她说。
秦淮很快就不满足于此。
这段时间虽然两人每天都能见上面,可见得着,吃不着,那种感觉,半点都不解馋,反而越看越馋。
现在,终于见到了,也能吃上了,秦淮自然迫不及待地想把她剥开,吃掉。
上回是先逗了儿子,这次,儿子被排到了后头。
兰清笳很快也开始热情地回应他。
思念与欲望也并非只有男人才有,女人也是一样。
饮食男女,无非如此。
二人正无比忘我沉醉,忽的,外面就传来了一道略有急促的脚步声,很快,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公子,公子。”
是红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