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大惊小怪,在船上头各种折腾,这才让船翻了,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
云长逸面色冷冷淡淡的,眼中也无甚波澜。
云长逸转头看向他,“六弟若是同情她,也可以向祖父祖母说明详情,给她出气。”
云长黎身子当即就是一抖。
他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怎,怎么会,我怎么可能同情她?她就是个搅屎棍,我早就盼着她赶紧从咱们家滚了!
现在五哥给了她这么一番教训,想来她定然不会再有脸面继续留在江南。
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到祖父祖母面前乱说话?”
云长逸闻言,脸上露出一抹笑来。
他抬手在云长黎的肩膀上拍了拍。
“不愧是我的好弟弟。”
云长黎:……这不是从小到大被坑得多了,老实了吗?
他就算有一身功夫,也斗不过五哥那跟莲蓬似的心眼子啊!
既然惹不起,自然就只能跟他相亲相爱,做个好兄弟了。
兰清笳和秦淮面向的是另外一个方向,是以完美错过了郭寒月落水的这番狼狈一幕。
其他人倒是看到了,但大家都是幸灾乐祸。
只有云长君这个满脑子正直的人,一脸急切
地去善后,其余人却是优哉游哉地继续游河。
王语瑶倒是半点游河的心情都没有,原本也想乘小船先行离开。
但是看到了郭寒月的那一番精彩地落水,王语瑶立马就打消了念头。
同时,心中暗自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先她一步乘小船离开,不然,现在落水的人就变成了她。
还真被云长黎说对了,经了今晚上这事之后,郭寒月只觉满心羞愤,在这里再也待不下去了。
第二天,她就带着下人,匆匆向云老太爷和云老夫人辞行。
她连关在狱中的兄长郭宇凡都顾不上了。
反正她继续待在这里,也根本帮不上他的任何忙,还不如回去亲自向父亲告状,让父亲派人来救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