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清笳晕陶陶地点了头。
秦淮露出了如奸释计重得负逞的笑。
同时心中不禁对云子鹤大感叹服,他简直是神人,竟然连兰清笳的每一个反应都能料对。
时隔多日,两人再次同床共枕,心思都有些飘。
兰清笳觉得自己脏了,她的思想已经不干净了。
以前跟秦淮同床共枕,她可纯洁了,脑子里绝对不会多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是现在,感受到身旁强烈的男性气息,兰清笳脑子里就有了画面感。
她赶忙打住,捂住自己的鼻子,生怕再来一次血流成河的闹剧,那她的脸就丢大发了!
秦淮像是一具毫无起伏的尸体似的,躺得笔直笔直的。
甚至连呼吸都平稳均匀,像是经过了最精准的测量。
但实际上,他的脑内,却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他想到了云夫子课堂的杀手锏:男男女女,无非就那点子事。
云子鹤点到为止,没说破,但两个男人的眼神交汇间,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想法的确有些流氓,光是想想就让人耳热。
但是,对自己的妻子,要那么正人君子做什么?
一味端着,那就只能继续像以前一样,看得着,吃不着。
作为已经开过荤的男人,秦淮表示,要做柳下惠,委实有些难度。
秦淮脑中正在疯狂地进行着天人交战,就感觉身旁传来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
她像是烙饼似的,往
左翻翻,又往右翻翻。
她每翻一下,秦淮心头就跟着燥热一分,喉结微微滚动着,体内的怪兽随时要冲破牢笼。
就在这时,他忽的感觉身旁的人侧向了他这边,温热的呼吸似乎近在咫尺,几乎直直地喷在他的身上。
那丫头在盯着自己。
那目光像是有实质似的,让秦淮的身子都禁不住紧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