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俊迟皱眉问:“是什么?”
邢云海凝视着他的双目道:“小心诗人。”
陆俊迟的眉头皱得更深,他不懂这句话的含义。
月光提醒邢云海要小心诗人,需要小心一些什么呢?
难道说,诗人曾经做过什么事?
“当然你可能也是知道的,在侧写方面,月光和诗人之间一直是有些争执的,你可以把这些作为他们的办公室斗争,或者是当做是私人私怨。你也可以把这四个字,当成月光对我的一个提醒。”
“当年的行为分析组又是因为什么解散的?”
邢云海的语气缓和下来,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月光离职,诗人失踪,这是两年前行为分析组解散的原因。一个失去了核心的组织,再留下去反而会成为众矢之的。”
虽然邢云海的一些话像是在和他打着哑谜,陆俊迟还是获得了不少的线索,他由衷道:“谢谢你愿意告诉我这些。”
邢云海感慨了一句,“在处处陷阱与歧路之中,也许,这个组织从开始,就不应该存在。”
听到这里,陆俊迟想起了苏回和他相识的时候说的话,那个组织,也许已经误入了歧途。
“好了,该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了。”邢云海道,“那你现在,怎么想?”
陆俊迟的眼睫眨动了一下,坚定道:“我相信诗人。”
邢云海听了这话笑了:“你觉得你真的了解诗人吗?我和他做了几年一个部门的同事,都不敢这么说。”
陆俊迟道:“总有一些事情,是需要坚持和相信的吧。”
邢云海道:“那我希望你是对的。你最好想一想,还有什么是想要问我的。”
陆俊迟想了想:“你现在查的汽车炸|弹案,你觉得凶手会是细沙吗?”
很多人都猜测,这一次是模仿犯。
邢云海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他顿了片刻,点了下头:“我认为至少是和细沙相关的人。”
他们最近在进行核查的时候,试图从汽车录像之中找到那个人的身影。
可是那个座位非常隐蔽,在人流多的时候,根本无法排查出是谁又是什么时候把东西放在车上的。
不同的人做出来的炸|弹,就像是不同的人画出来的画一样,即使再刻意去模仿,也会有细微的不同。
这枚炸|弹虽然没有被引爆,材料上也有所变化,但是很多细节,都和细沙案完全一致。
特别是中间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