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伯这一辈,一母所出的原有四兄弟,听村里人说,我那四叔长到十二岁的时候,一次去河里玩水就没再上来,时隔两天,在下游一个村子的河渠边上,有人发现了他的尸体。”
“你的意思是把向阳过继给你四叔。”
叶夏用的是陈述句
陆向北轻“嗯”了声,说:“向阳日后有能力,不计前嫌的话,可以照应三房一二,他若不愿,旁人也没什么可说叨的。至于三房,向阳都和他们没了关系,来日他们再想缠上向阳,光唾沫星子都能将他们淹死。”
“你既然有了主意,就去办吧。”
叶夏举双手支持陆向北的提议。
过继出去的儿子,可没义务再去管以前的娘老子。
“再有就是四福的事儿,你放心,等我回厂后,有空就去看看那孩子,如若他在新家过得不好,我就把孩子接到咱家,由我每天送往厂幼儿园,下午再接回咱家,总之,我是不会看着咱干儿子受委屈不管的。”
“那你可要说到做到。”
“放心吧,我从未兴想过骗你,也不会骗你。”
陆向北的手修长白皙,他说着,温润的指尖顺着叶夏的眉眼轻轻描绘起来,感觉到有些痒,叶夏攥住他的手指,打个哈欠说:“别闹,我累了,睡吧。”
“好。”
收回手,凑到她眉心轻轻亲了下,陆向北:“晚安,我的公主。”语罢,他随手关灯,屋里的光线立时暗沉下来。
……
乔佩整晚没睡,她绞尽脑汁在想,如何阻止叶一民和她离婚。
“哥……”
天色亮透,乔佩脑中除过乱还是乱,那乱麻似的思绪仿若杂草一般,疯狂地滋生着,实在想不出法子,她只能打电话给乔安忠,希望哥哥能帮她想法子解决这件事。
乔安忠刚洗漱好,听到客厅里电话铃声响,心中不由犯嘀咕,谁这么早给他打电话?
“佩佩?”拿起话筒,听到乔佩的声音,乔安忠的语气有些微不确定:“你是佩佩?”
“哥,是我。”
话还没怎么说呢,乔佩在电话里已经哭起来。
“怎么了?佩佩,你这是怎么了?是和妹夫吵嘴了吗?快说呀,你这是要急死哥吗?!”
佩佩那莫非出了什么大事?不然,向来坚强的小妹,怎会在电话里哭?乔安忠急得一颗心七上八下,再次催问:“佩佩,你先别哭啊,有事你赶紧给哥哥说,看看哥能不能帮你解决。”
半晌,乔佩止住哭声,把叶一民要和她离婚的事儿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