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活着就是痛苦,试药试毒让他失去了听觉,毁了嗓子,但他不傻,不但不傻,反倒还特别聪明,与此同时也很敏感、很自卑。男主肯定不愿意杀死弟弟,可弟弟索性用绝世来求死,无论
男主如何给弟弟喂吃食,都于事无补。最终,弟弟绝世而亡,彻底得到解脱。
看着弟弟断气前眼角滚出的那滴泪,看着弟弟用口型唤了他一声哥哥,男主在失去弟弟后,那种极致的痛苦用任何言语都难以形容。通过这部电影,周铭川有拿到国内一个最佳男主角奖,
他是凭实力拿到的,看过那部电影的观众,无不为弟弟凄惨的遭遇落下同情的泪水,无不为哥哥在面对弟弟死亡时表现出的无声悲恸所感染。没有嘶吼,有的只是默默滴落的泪水,有的只是
紧抱着弟弟跪在地上的佝偻背影,有的只是埋葬弟弟后,跪在所有亲人坟墓前,青筋毕露,抓在泥土里的双手……没一个细节,不管是弟弟还是哥哥,两个角色身上要展露给观众的情感,都
被周铭川用眼神,面部表情,嘴角的笑,以及一举一动,每个细节诠释得淋漓尽致。
如此演技,拿到最佳男主角奖,可以说没一点没悬念。
清楚亲亲姐夫这是想给自己参谋参谋他嘴里说得这个角色适不适合接,顾墨箫也就不矫情了,将他看过的剧本大纲与周铭川叙述一遍,就见周铭川静静地注视着他看了好一会,颔首:“角
色很不错,但要演起来,演得完完全全像是两个人,且演得让观众不会感到出席,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了。”顾墨箫要接演的角色出身警察世家,不过,哥哥继承父辈衣钵,警校毕业,进入刑
警大队工作,并在短短数年内,屡破大案,成为刑警大队专案组的一把手,弟弟则喜欢画画,打眼看就和哥哥是两个不同的人,一个俊美硬朗,演艺律己,不苟言笑,一个则是温润阳光,成
日背个画板四处采风,浑身上下透着文青气儿。身形也是一个健壮,一个纤弱,这样两个角色反差真得很大。就在哥俩二十六岁生辰前的一个星期,哥哥在破获一桩大案时,为保护一名到组
里刚过实习期没多久的同事,被嫌犯开木仓击中,未经抢救,人就已经身亡,就这还不算,嫌犯顺利逃脱,为报复自己一个重要的交货地点被毁,悄然潜入哥哥丈人家里,杀死哥哥的岳父岳
母,并硬生生从哥哥爱人肚子里剖出已经成型的胎儿,转头又潜入两兄弟家里,杀死久病卧床的母亲和照顾哥俩母亲的小保姆,弟弟在外采风,逃过一劫。得知一夕间死了所有亲人,在哥俩
读初中的时候,他们的父亲因公殉职,留下母子三人一起生活,现在,亲人全没了,他不过是外出采风数日,所有的亲人全没了,弟弟深受打击,接连三天不吃不喝,强撑着气力办完亲人的
后事,接着像是人间蒸发似的,没了音讯。无论哥哥的同事们怎么找,找遍弟弟能去的地方,都没有找到弟弟的踪迹。而这个时候,弟弟已然化名,已然作为一个非主流的小马仔,加入到哥
哥尚未破获的那桩大案中的嫌犯下线组织。
卧底,没错,弟弟单线和哥哥曾经的上司,父亲曾经的挚交好友联系,他要给哥哥,给每个惨死的亲人报仇,他要深入虎穴,找到那伙嫌犯的犯罪证据,要渗透到对方的巢穴,帮助警方将
害死哥哥和家人的嫌犯上线、下线,以及差点被哥哥抓获的嫌犯中的幸存者一网打击。
自打弟弟参与案件侦破,可以说,整个电影基调变得既急促又凶险,着要是真拍摄出来,势必看得观众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说起来,弟弟这个角色比哥哥难掩多了,不管是性格上的转变
,还是后期被嫌犯一伙识破身份时,镇定中流露出的滔天恨意,都不是很容易演,都需要用到微表情来表达人物当时的心里活动,总之,顾墨箫要是接这部电影,对于他一个尚未演过主角的
新手来说,的确很具有挑战性。
“我知道,但你不觉得这样才更具有挑战性吗?”顾墨箫勾起唇角,神色异常轻松,望向他笑了笑,周铭川温声说:“你可是拿过奖的,国内国际大奖都有拿过,刚才许是我想得比较多,不过,看你现在这幅轻松样儿,我觉得你接这个剧本一点问题都没有。”顾墨箫耸耸肩:“已经让邓哥去谈了,不过剧组班子正在组建,进组拍摄起码得等两个多月。”微顿了下,他微笑着续说:“这期间我会拍个时尚杂志封面,再去给一个个电子产品做代言,随后的时间全用来研读剧本,到拍摄时精神饱满,全力以赴,争取打场漂亮的胜仗。”
“叮铃铃!叮铃铃……”座机铃声突然响起,不等顾墨箫起身去接电话,就被他家母上大人接起:“喂,请问您找哪位?”叶夏带着孩子们从游戏室出来,没先到刚走到座机边上,就听到电话铃声响起。另一端静默好一会,不知说了句些什么,只见叶夏脸色有点古怪,接着戏谑地看向顾墨箫:“七福,是找你的。”闻言,顾墨箫眉头微蹙:“男的还是女的?”国内国外能找他的人,都是打他手机联系,哪个能把电话打到他家来?叶夏捂着话筒,笑说:“是个女孩子,说是你同学……”起身,顾墨箫没等他家母上大人把话说完,拿过话筒就放回座机上:“一个神经病,用不着理会。”叶夏招呼萌宝们做到沙发上,给孩子们放好动画片,方将视线挪回顾墨箫身上:“你的追求者?”就他儿子这颜值,大学里肯定不乏追求者,但她却从未听这小子提起过,难不成没一个看上眼的?顾墨箫俊脸一派冷然:“我可不想有那种神经病追求者。”周铭川这会儿也饶有兴味地看着顾墨箫,闻言,禁不住打趣:“是长得不合你眼缘?还是有其他原因?再要不然是你眼界过高?”
顾墨箫不想亲人猜来猜去,索性直言:“那神经病和我姐是同学,至于我,根本和她不熟,但这神经病不知道着了哪门子的魔,读大学那会,没少到q大找我,看出她的小心思,我根本就没正儿八经搭理过,谁知,我刚回国没几天,就被这神经病重新找到,说什么喜欢我,娘,你说说有这样不知羞的女孩子吗?”叶夏拧眉,须臾后,她说;“或许人家女孩子是真得喜欢你,要不请人到家来坐坐?”“不要。”顾墨箫拒绝,眼里尽显厌恶说:“娘,那神经病像极你说的小白花,明明旁人没把她怎么着,就眼眶泛红,像是谁欠了她百八十万似的,在她之前总是找我那会,我姐有严词和那小白花说过,说我和她没可能,说你根本就不喜欢她那样的女孩子做儿媳,我姐都把话说到这地步了,都没把对方的心思打消,娘,这样的女孩子就算是真对我有意,我也是不会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