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开心就好,至于三哥说的姐姐不在咱家过年,这不过是三哥你自个想的,我相信姐姐今年和隽朗哥在京市过年只是个意外,明年、后年,以及在姐姐嫁给隽朗哥前的这几年,姐姐会和咱们
一起加入一起过年的,我相信姐姐。”
“你怎么不说你姐嫁给程隽朗以后会不会回咱家过年?”江学慎双眼圆瞪,盯着小豆丁江小五。“姐姐嫁人后有自己的家,就像咱妈一样,过年陪着咱爸和咱们一起过年,却没有到镇上陪
姥姥姥爷,但我们每年春节都会去姥姥姥爷家走亲戚,平时想去姥姥姥爷家,也随时都可以过去,以后姐姐嫁给隽朗哥,他们同样会来咱家走亲戚,想咱们的时候,同样会来咱家看望咱们,
三哥,你比我大好几岁呢,连这都想不明白吗?”
“行了,吃饭,你妈把该说的都说了,从整体上看,隽朗是挺不错,配得上咱家夏夏,等他和咱家夏夏一定亲,他就是咱家的女婿,要是他敢对夏夏不好,或者敢对不起咱家夏夏,你们是
做哥哥的,尽管揍那臭小子就是。”江安拿起筷子,做出总结发言。
小豆丁江小五举手说:“还有我还有我,爸,隽朗哥胆敢对不起我姐,我也会揍他的!”
“揍他!”小秦杉握着小拳头瞪大眼睛说,伴他奶音儿落下,小秦柠亦握起小拳头:“对姐姐不好,揍他!”三小只都是姐控,哪个敢欺负他们姐姐,小心他们的拳头!哼哼!“既然事情
已成定局,我建议定亲当日还是整得热闹点好。”
江安夹菜的动作滞在半空,挑眉看向长子:“你妈可不赞成这样。一旦夏夏定亲这事闹得人尽皆知,万一日后她和程家小子因这样那样的原因取消婚约,到时夏夏在村里还不得受人指指点
点。”江学谨一脸深沉:“那爸和妈就没想过,以程隽朗对夏夏的心思,他定亲后怕是要把咱家当成他自个家,对于咱自家人来说,知道他是夏夏的对象,可对于村里人来说,只会拿夏夏说
闲话。”
“大哥说得没错,程隽朗和咱家夏夏没定亲,就厚脸皮在咱家呆了半个暑假,并且明明面临高考,不好好地在京市上学,却跑到我和夏夏的学校借读,爸妈,从程隽朗这些举动中,你们应
该看出他不仅是个厚脸皮,还特别黏咱家夏夏,年后定亲如果办得太低调,往后程隽朗常来咱家,村里人势必得在咱们背后嚼舌头。”江学言其实对陆向北(程隽朗)没多大意见,他就是接
受不了对方的鸡贼劲儿。
他家妹妹才多大点,就伸出狼爪,欲把他妹妹扒拉走,简直可恶到极点!
“要不咱就别遮遮掩掩了?”听完江学谨、江学言哥俩所言,林兰看向江安拿主意。“就老大老二说的,确实不能太低调,这样吧,定亲当日,就按着咱们这边的习俗来,把你爹娘和我爹娘还有我几个兄弟请到家来,对外有人问起,就直接说明白,免得过个几年,有那碎嘴的乱嚼咱家夏夏的舌头。”
林兰:“行,就这么办。”江安没再说话,继续夹菜,一顿饭在静默中吃完,等林兰收拾好厨房,全家大小坐在热乎乎的炕上,边听收音机边闲聊。“猪圈那边今晚有人值班吧?”她闺女就是能耐,九月初大队上养的两只小猪仔,按照闺女给的科学养猪法子进行喂养,那两只小猪仔在三个月内竟然真长得膘肥体壮,出栏时,一只147.5公斤,一只153公斤,和她闺女说的三个月出栏,体重约莫达到150公斤左右完全符合,且喂养的就是她闺女说的那种猪草,虽说计划书中的喂养法子有些琐碎,譬如猪圈要天天,不对,是一有粪便就清理,长期保持猪圈干燥,准确些说是冬暖夏凉,通风好,以此减少病毒、病菌孳生,达到防疫的作用;再譬如喂食这块,猪草要切碎等等。
“大哥说得没错,程隽朗和咱家夏夏没定亲,就厚脸皮在咱家呆了半个暑假,并且明明面临高考,不好好地在京市上学,却跑到我和夏夏的学校借读,爸妈,从程隽朗这些举动中,你们应
该看出他不仅是个厚脸皮,还特别黏咱家夏夏,年后定亲如果办得太低调,往后程隽朗常来咱家,村里人势必得在咱们背后嚼舌头。”江学言其实对陆向北(程隽朗)没多大意见,他就是接
受不了对方的鸡贼劲儿。
他家妹妹才多大点,就伸出狼爪,欲把他妹妹扒拉走,简直可恶到极点!
“要不咱就别遮遮掩掩了?”听完江学谨、江学言哥俩所言,林兰看向江安拿主意。“就老大老二说的,确实不能太低调,这样吧,定亲当日,就按着咱们这边的习俗来,把你爹娘和我爹娘还有我几个兄弟请到家来,对外有人问起,就直接说明白,免得过个几年,有那碎嘴的乱嚼咱家夏夏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