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浩被铁汉的柴刀逼得连连后退。铁汉见黄浩不敢硬接自己的刀招,更是壮气如虹,狂笑着道:“老东西,怎么象龟孙子一样,东躲西闪的。真不知你这岛主之位怎么来的?不会是靠嘴吹出来吧!”老实忠厚的铁汉跟着风扬久了,口齿也麻利了不少,这时竟调侃起黄浩来。
黄浩听到铁汉的取笑,暴怒非常,暴喝着道:“光头佬,你这狗东西,休要得意,有你难受的时候!”着从腰带中抽出一把软剑,手捏剑诀,双眼圆瞪,暴喝一声,手中的软剑如毒蛇吐信,‘咝忒微响连连,在身前舞出星星点点的光芒,紧接着光芒化成一丝丝的流星雨往铁汉洒去。
铁汉见状,识得利害,暴喝一声,急速挥动着柴刀,瞬时间柴刀舞出的光影组成一只圆形的盾牌,把自己周身包围起来。
‘钉钉铛铛’一阵紧凑的声响过后。铁汉暴退十丈开外,扁着嘴,横眉怒对着黄浩。只见他身上出现了许多的红点,这些红点虽然没有大害,但痛还是很痛的。
黄浩见铁汉身上只是一点点红点,并没有真正山他,不由心大是惊骇,心中忖道:“这光头佬一身硬功这么利害,软剑剑尖受到自己真气贯充,还没能破开他的硬气功。”想到这里,心里一狠,喝道:“老夫就不信了!破不开你的硬气功。”接着咆哮一声,手间的软剑一抖,眨时间,晃动不止的软剑停止了抖动,笔直地斜指地面,并且剑身上隐隐散发着丝丝黑气。
黄浩执着冒着黑气的软剑平举于口边,微闭着双眼,深深吸了口气,他的气场瞬间暴涨,接着双眼暴睁,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变成墨绿色,没有了眼白更显得面目狰狞,周身散发着瘆饶煞气。
“大个子心,这厮可能使出什么魔功。”风扬见到黄浩的样子,开口提醒铁汉注意。
“公子放心,俺铁汉晓得。”铁汉憨笑着应道。
“死来!”黄浩暴喝着,疾速挥动着软剑,舞出道道剑花,有如一座剑山向铁汉袭去。
“来得好!”铁汉大叫一声,使出最强杀招向黄浩扑去。
“不好。”风扬暗叫一声不好,身开有一闪,在半空中使出‘驭龙在’击向黄浩。
‘砰’的一声大响。双方罡卷起大片尘土,一片白蒙蒙。在响声中还夹杂着二声闷哼,和一条身影快速飞出。耳尖的,听得出这二声闷哼出自黄浩和铁汉之口。
随着飞起的尘土回落,只见铁汉脸色苍白,嘴角带着血丝盘坐在地上,风扬右手抵在铁汉背心立于其背后,正在为他疗伤。
众人向着飞出的身影望去。只见黄浩,滩在地上,‘哇’的一声,一大口鲜血喷出,脸色苍白异常,好象一下子老了十岁。
黄浩慢慢撑起身子,从怀中掏出一只红色瓷瓶,用口拔去瓶盖,仰头把整瓶的药倒入口中,口中嚼着丹药,双眼怨毒地瞪着风扬他们。
魅儿执长剑,一脸杀气地守在风扬他们身边为其护法。
刘成态轻叹了一声,看了孙汉初一眼,走向黄浩身边,伸手将其扶起,孙汉初也跟着走过来帮忙,黄浩在二饶扶持下走回凉亭椅上坐下。
黄浩从怀中掏出一只绿色瓷瓶,递给刘成态道:“吃四下颗,虽然不是‘散功散’的解药,但也有一定的效果,只是恢复慢些。”
刘成态闻言大喜,急忙接过瓷瓶倒出四颗丹药递给孙汉初,再倒四颗自己吞下。
刘成态在黄浩耳边声问道:“岛主眼下怎么办?”
“快回议事大堂。”黄浩63黄浩被铁汉的柴刀逼得连连后退。铁汉见黄浩不敢硬接自己的刀招,更是壮气如虹,狂笑着道:“老东西,怎么象龟孙子一样,东躲西闪的。真不知你这岛主之位怎么来的?不会是靠嘴吹出来吧!”老实忠厚的铁汉跟着风扬久了,口齿也麻利了不少,这时竟调侃起黄浩来。
黄浩听到铁汉的取笑,暴怒非常,暴喝着道:“光头佬,你这狗东西,休要得意,有你难受的时候!”着从腰带中抽出一把软剑,手捏剑诀,双眼圆瞪,暴喝一声,手中的软剑如毒蛇吐信,‘咝忒微响连连,在身前舞出星星点点的光芒,紧接着光芒化成一丝丝的流星雨往铁汉洒去。
铁汉见状,识得利害,暴喝一声,急速挥动着柴刀,瞬时间柴刀舞出的光影组成一只圆形的盾牌,把自己周身包围起来。
‘钉钉铛铛’一阵紧凑的声响过后。铁汉暴退十丈开外,扁着嘴,横眉怒对着黄浩。只见他身上出现了许多的红点,这些红点虽然没有大害,但痛还是很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