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道士闻言站了起来指着翠霞骂道:“你这臭丫头,竟敢说老子是骗子,不怕老子咒你浑身痛疼下不了床吗?”
中年贵妇见吵下去,情势就在失控,急忙陪礼道:“真人您老请不要跟小丫头一般见识,老身在这里替她给您陪个不是。”
“夫人,您怎么要跟这骗子陪礼。”翠霞站在后边嚷嚷着。
中年道士本已缓和的脸色,不由得怒气更盛刚要发飙。旁边包子店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这丫头说得没错,就本就是一个假道士,还说不是骗子吗?”
中年道士和贵妇她们不禁转头望向旁边的包子店。只见一名身着青色长衣劲装,银发白眉,相貌俊美却看不出年纪的男人。正微笑着看过来。
这男人正是风扬,他一进城门独自飘身离开,一路闲逛到了西市场,觉63风扬一路上都窝在镖车上呼呼大睡。邓虎仁看了风扬一眼,心中不禁忖道:“这白发的怪老头怎么总是睡不够,走了二天路程都没见他醒过。就连叫他吃干粮都不理会,只知道睡真是个怪老头。如果不是见过他施展过武功,还以为只是一个糟老头。”
“大家回把劲,午饭到镖局里吃去。”走在前边的毕泽城高声喊道。
“好嘞。”众镖师一扫多日来悲切郁闷的心情,齐声应道。
大家见家已临近,兴致骤升,脚程快了不少。
二个多时辰后镖队进入了开封城南大门,邓虎仁向镖车上望去不由得喊道:“咦,老前辈怎不见了?”
众人这时才发觉风扬已没在镖车上,不知几时走的。
毕泽城愣了一下,摆着手说道:“老前辈既然不想屈尊光临震远镖局,咱们还是先回去吧,等今后有机会再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便是。”虽然风扬不辞而别,但他言语中却丝毫不失恭敬之情。
镖队在毕泽城的带领下继续向震远镖局总号进发。
开封府的西市场是开封府最大的集散市,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热闹非常,在西市场的东街显眼处一包子铺的边上摆了一张书案,书案旁插着一条白色布幌,布幌写着‘不神算’旁边一行小字‘不准不要钱’。这时在书案前站着二名青衣婢女,在她们身前的长板凳上坐着一位身着华丽的中年贵妇。中年美妇一双凤眼正盯着对面,坐在书案后边的一名身穿灰色道袍,头戴纯阳巾,面黄肌瘦,小鬼眉下边双一线眼,招风耳朝天鼻,腮下留着五缕长须长约尺余,相貌猥琐的中年道士。
这时中年道士左手捏着指算,口中念念有词。过了片刻,睁开眼手抚着长须,抑扬顿挫地说道:“夫人所问之事,贫道已给您算出来了。”说着半眯着眼看着中年贵妇。
中年贵妇忙问道:“真人怎么样?小女过得可好?可有危险?”
中年道士只是半眯着眼,继续抚着长须不语。
中年贵妇反应过来,对着后边的一名青衣婢女摆了下手,温声说道:“翠霞快把卦金呈上。”
站在右边那名叫翠霞的婢女应了一声,把手中的一只绵袋放到书案上。
中年贵妇微笑着道:“真人这是一百两黄金请您收下。”
中年道士伸手拿过绵袋称了称,抑扬顿挫地道:“请夫人放心,三天之内你家小姐必归,到时还会给你带来惊喜。”
中年贵妇急问道:“真人是什么惊喜?”
中年道士微笑着道:“夫人这可是要另外起卦了。”
那名翠霞的婢女,见中年道士刚收了百两黄金,又再开口要钱,不禁见开叱道:“你这道士就够贪心的,才收了我们百两金子,这时还好意思开口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