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元摇了摇头,道:“你想当然了,情爱之事哪有这么简单?就好像不少人偏偏喜欢冒牌货而不喜欢正品,珠贤也许就是喜欢我的分身呢?况且,我和郑元寅几乎是两种类型的男人,差异太大了。()”
林智秀道:“但珠贤喜欢郑元寅,却大都是喜欢他跟你相同的地方。”
张成元疑惑的道:“你怎么知道?你问过珠贤了?”
林智秀道:“我确实问过珠贤了,不过这个答案不是她告诉我的,而是我自己的感觉,另外,允儿也这么想。”
张成元道:“只是感觉而已,未必是真。嗯,我怎么跟你讨论起这个话题来了?我又没有对珠贤有想法,纯粹只当她是我的妹妹而已,讨论这个完全是浪费时间。”
林智秀笑了笑,心想:“只怕你内心深处不是这么想的吧?如果你不是对珠贤有想法,或者下意识地把你的妹妹们当作你的私有品,又怎会这么在意她们的恋情,怎会忍不住跟我讨论和考虑珠贤会不会喜欢你?”
张成元换了个话题:“智秀,张紫妍一案进展得如何了?她的那些信件的鉴定结果出来了吗?”
林智秀道:“虽然还没公之于众,但据我所得到的消息,国搜科(韩国国立科学搜查研究院)已经鉴定出那些信件是伪造的,这跟sbs电视台请笔迹专家鉴定的结果截然不同,另外警方也发现那些信件的信封有造假的嫌疑。不过实情如何,谁知道呢?或者老板你可以派你的分身去求证一下。”
张成元道:“我可没那闲工夫。与其去求证这些信件的真假。还不如用我自己的办法伪造出更真实、更确凿、让某些人辨无可辩的‘证据’来。”
林智秀道:“老板。你准备怎么做?”
张成元道:“为免某些有权势的人在这个事件中动手脚,我打算让某个人‘良心不安’地出来向公众自首,以亲身经历证明张紫妍陪睡之事是确有其事,而如果这个人恰好是张紫妍信件上所记载的恩客名单上的一员那就最好了,想来一定会引起更大的轰动和舆论压力。
然后,再渐渐地牵扯出其他相关人士来,并在适当的时间‘泄露’出某些无可辩驳的‘证据’,接着一步步深入。将所有涉案人员一网打尽。而在这个过程中如果有人敢出手阻止,我也会将他揪出来。当然,这只是我的初步设想,具体步骤还得详加考虑,并根据实际情况制定一些应变措施。”
林智秀有些担心的道:“这样的话,会不会闹得太大?”
张成元道:“闹得大不大,结果会如何,与我何干?反正再烂的摊子最终也会有人出来收拾,我只想一劳永逸地将这件事解决掉,免得再来麻烦我。”
即便韩国各行各业甚至政府部门都被闹得天翻地覆。甚至全国经济倒退几年,他也丝毫不会在意。反正他可以照样赚钱,甚至趁机将公司规模扩大一些。而且多清除去一些社会污秽,或许对韩国将来的发展还更有促进作用,那么他这么做就等于是做了好事。
林智秀道:“可如果事情闹得太大了,会不会被人追查到我们身上。”
张成元道:“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将让我的分身扮演幽灵去‘引导’某几个心怀正义的警察、检察官、政府官员去侦查处理这件事,那么就肯定不会有人联想到我们身上。”
林智秀笑了笑道:“老板,你的分身千变万化,又可无影无形,跟幽灵无异,别人见到了,还真有可能认为是幽灵,那么确实不会让人怀疑到到我们身上,不过不知道会不会把人给吓死了?或许你可以直接装鬼去吓唬那些张紫妍的‘恩客’,让他们吓得全部出来自首,那么这件事就能一下子解决了。”
张成元道:“哪有那么容易?很多恶人即便真见到鬼,也不会当一回事,而且这么做会引起公众怀疑,觉得实在不符合常理,那么可能又会觉得这些人是无辜的了。还是以比较正常、比较让人容易理解和接受的方式处理这个案件吧。而等这个案件尘埃落定之后,我也会消除掉那些警察、检察官等人的相关记忆,避免引起其它麻烦。”
林智秀沉吟了一会,道:“老板,以你这种本事,如果想控制整个韩国,只怕也不需要多长的时间。”
张成元道:“我闲得没事干去做那种无聊的事?我现在的生活不是已经非常惬意了吗?智秀,如果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我当初就不会参与到这件事来,而如果不是这件事纠纠缠缠烦了我两年,让我不胜其烦,我也不会想快刀斩乱麻地用这种特殊手段去干涉这件事,虽然这世间不见得有人能够对付得了我,但用这种手段毕竟不是好事,可能会引起某些无可预料的后果,所以我通常情况下不会对别人使出我的特殊手段。”
虽然他已经不是修道士了,但依旧有些相信“天道循环,报应不爽”这句话,所以一直以来并不敢胡作非为,当然胡作非为也不是他的追求,他这一世只想跟他的爱人、姐妹们快快乐乐地活着,对其它事情并无什么兴趣。
此后又与林智秀闲谈了十来分钟,见离郑元寅结束行程还有一个多小时,张成元便带着林智秀去了她以前的公寓,然后在她以前的牀上,与她痛快地来了一回,这样既能获得许多快乐,又能消磨时间,而且也能满足一下林智秀的生理需求,由于他的疏忽,他已经有近一个月没跟她做过了。
做完之后,又拥着她谈了一些与姐妹们相关的琐事,看时间已到十点,且已经感应到郑元寅已经结束了行程。正返回公寓。他便清理一番穿上衣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