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过诉讼一事后,李孝利向张成元问道:“成元,听说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准备一场赛马友谊赛,而最近半个月还几乎天天跟你的泰希姐到坡州的骑马场练习马术?嗯,应该说你在帮她训练马术?”
张成元道:“嗯,确实如此,再过一段时间,我和泰希姐便要一起参加赛马比赛了,而泰希姐的技术还不够纯熟,所以我得抓紧时间帮她训练,否则比赛时可能会出事。姐,你是不是对骑马也有兴趣,要不明天你也陪我们一起去坡州的骑马场骑马?”
李孝利道:“不了,我对骑马不怎么感兴趣。不过,成元,我警告你,你跟宥利结婚之后,可别只顾着跟你的某些姐妹们聚会玩耍,而让宥利天天孤孤单单地在家里等你。”
张成元道:“姐,我怎会是这种人,结了婚之后,我一定尽量天天回家陪宥利姐。”
玉珠铉笑道:“真能如此?那么你的其他姐妹们该怎么安抚?”
张成元道:“如果宥利姐不介意的话,我就让她们来我们家陪我,如果介意的话,我另外找时间跟她们相聚就是。反正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委屈了宥利姐的。”
李孝利道:“希望你说话算话,否则别怪我们将来跟你绝交!”
张成元有些不高兴的道:“姐,我们都多少年的感情了,你怎么还说这种话?你要相信我才是。”
李孝利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在这件事上,张成元跟她们的感情再深也没用。只要他敢对不起成宥利。她们姐妹等人绝对不会再跟他在一起。虽然她们四人的感情有一半是由于张成元的缘故。才变得这么亲密无间、宛如一人,但她们可不绝会因为张成元而伤了姐妹情谊。相较于她们与张成元的感情,她们还是更重视姐妹间的友谊和亲情。
当然,她们也相信张成元绝不会辜负成宥利,或者说辜负她们姐妹四人,因为成宥利其实是代表着fin.k.l四女。而李孝利刚才说的那番话,只是随口警告张成元而已,倒不是真的担心张成元会对成宥利和她们变心。
张成元道:“姐。我也有一件要警告,嗯,是告诉你们,等我和宥利姐结婚后,你们三个绝不能以各种理由、各种方式来疏远我,我们要一直保持着像现在这样亲密的关系,甚至更亲密,我已计划在我和宥利姐的新婚住宅周围建三套小别墅,并暗暗跟我们俩的住宅连成一体。等我和宥利姐结婚后,你们一定得搬过去住。这样我们以后就能更方便地在一起了。”
李真一听便道:“这可不行,我现在还一直跟家里人住呢。我妈妈一向不允许我出去独立生活,甚至不允许我晚上太晚回家,只在我有通宵工作或我偶尔要住在姐妹们家里时才会例外。这种情况下,我哪能搬得出来?倒是孝利姐和珠铉姐早就独立生活了,搬到你们住所旁边应该没问题。”
玉珠铉道:“我搬过去住,家里人应该不会说什么,但这么做似乎太**了一些,媒体和民众恐怕又会胡乱说些不好听的话,到时就麻烦了。”
李孝利点了点头,赞同道:“我也这么想。”
张成元道:“姐,舆论上的事情我会搞定的,你们只管搬过来就是。而且我们只是住在相邻的宅子里而已,又不是住在一起,可以辩称你们四个姐妹情深、不愿意分开,这样的话应该不会引起太大的非议,毕竟这世上住在相邻之处的亲友多得是,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李孝利道:“这可不好说,有时候网民的想法实在难以估摸,不过以你的财力和手段应该能够应付,好吧,等你们俩结婚后,我和珠铉就搬过去,至于真儿,你先搞定她妈妈再说吧。”
张成元苦着脸道:“我哪搞得定真儿姐的妈妈,而且我能有什么好理由、有什么立场劝说她让真儿姐搬出去住?而若是实话实说的话,她估计会拿起扫帚打扁我了。所以,真儿姐,这事就只能请你自己想办法搞定了。”
李真道:“我哪里能搞得定,我妈妈从小到大对我管得多严厉你也知道,而且我哪有胆子违抗她的命令?”以李真温婉又孝顺的性子,真让她反抗她母亲,还真是为难她了。
张成元想了想,试探的道:“要不,我施展一次特殊手段,让她答应此事?”
“你敢!”张成元话声刚落,四女便异口同声地呼喝了起来,她们哪能允许张成元这样对待她们的父母?
李孝利喝道:“成元,你皮痒了,竟然说这种话?”
张成元连忙赔笑道:“姐,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们可别当真!”
对人使用催眠等手段,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道德,所以一直以来若不是迫不得已或由于某些特殊原因,他都不会用出这一招,刚才也只是一时心切,才冒昧地询问了一句,并不是当真想如此。
李孝利犹有余怒的道:“以后这种话说都不能说,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