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民警见三兄弟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望,便调侃着说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不过金总,你可别怪我,我也是职责所在,秉公办事,见谅,见谅!”
七锭站起身问道:“老刘,到底出什么事了?”
“奥,是这样的,有人举报你在舞厅贩毒,我们也不知真假,但涉毒是大案,所以我们局里已经立案,局长让我传唤你,去了解一下情况。”老民警道。
“我,贩毒,你们局长有没有弄错啊?”七锭诧异道。
“我只是一个跑腿的,至于有没有弄错,你到了局里,自然就清楚了。金总,咱们都是老熟人了,我也不想为难你,可是你也不要让我为难,清吧!”老民警非常客气道。
“走就走,身正不怕影子歪。”七锭一身正气凌然的样子,起身准备离开……
“老二。”宝林道。
“二师兄。”四哥道。
“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去去就回来……”七锭道。
随后,七锭被老民警和身后两个跟班带走了……
四哥和宝林是目送着七锭离开的,心里伤感不已……
“难怪刚才二师兄郁郁寡欢,他肯定知道了某些事情,害怕连累我们,才不愿告诉我们。”四哥道。
“肯定是祁小旭跟他透露了什么,而且跟贩毒之事有关。警察说舞厅贩毒,这事从哪里说起啊?我几乎每天都要去舞厅,舞厅除了贩卖酒水,何时贩过毒啊?”宝林懊恼道。
“此事真的有蹊跷,师兄,你还记得早上我们从警局出来的时候,门口撞见刘东。”四哥有所指道。
宝林想了一会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难道是刘东去警局举报老二?不过按常理推算,刘东和老二虽然有些过节,但明面上还是好的,就如昨夜老二孩子满月,刘东也过来了。而且像刘东这种人物,他完全不用自己亲自出面去举报,他玩阴招也非常厉害,手下也多……”
“此事确实有点扑朔迷离,二师兄以前跟刘东到底有什么过节?”四哥问道。
“此事还得从七八年前提起。当时我和老二贩卖海鲜,而那时刘东也干这一行。所谓同行是冤家,我们这边生意有些起色,就引得其它鱼贩各种羡慕嫉妒恨,不过大部分人只是背地里说一些闲话,使坏,明面上也算正常。可刘东是个脾气火爆,生性凶残的家伙,他见我们生意如此火爆,而他自己的生意却毫无起色,便对我们使坏。刚开始只是背地里弄些死鱼死虾放在我们货柜上,埋汰我们,后来还有意阻拦那些到我们摊位买鱼的客户,说我们的鱼都不新鲜。这还得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我和老二便和刘东干了一架。刘东虽然有些功夫,可我和老二也不是吃素的,几个回合便将他干翻在地,嘴角还流了很多血……”
“后来呢?”四哥问道。
“后来,刘东爬起身,没有和我们继续干架,而是出去喊人。也就出去二十来分钟,刘东居然喊来三十来个拿着铁棍的彪形大汉。我的娘啊,要是这些人全部围攻上来,我和老二估计要横着出去了。不过由于我们事情闹得太大,惊动了市场管理,市场管理员在我们打架的时候就通知了警察,这会刘东喊人过来时,警察也过来了。镇上警力全部出动,总共加起来也就二十来个人。当时警察看到刘东领来的人比他们还多,心里也有慌。不过警察局长是个见过场面的人,他拿着枪,高声呵斥,这才将场子震下。随后我们一块到警局调解,作为当地有些名望的船老大,也就是老二的老丈人,也去警局,他是帮着我们说话的。最后,我们陪给刘东一万当医药费,还在戚家山宾馆摆了几桌,这才将事摆平。俗话说不打不相识,经过这次事之后,刘东便再没有招惹我们,而且明面上跟我们处的不错。后来不久,刘东便不再卖鱼,而转行去开按摩店,他店开张的时候,我和老二还特意去捧过场……”宝林道。
“那这些年,二师兄和刘东有没有再闹过矛盾呢?”四哥问道。
“这些年,刘东和老二所从事的行业并不相同,除了我们那次救祁小旭,在之后好像并没有再闹过什么矛盾。祁小旭只不过是一个小角色,刘东不至于为这点破事和老二翻脸。不过,经过几年江湖洗礼,刘东和老二的城府都很深,就算有事,脸上也看不出来。老二除了生意上的事,其它方面的事很少跟我说,不过他有时会提醒我,让我少去刘东按摩店,以前我都以为老二担心我得花柳病,现在想想,或许老二还有其它方面意思吧!”宝林感叹道。
“对了,我们应该去找祁小旭,问一下祁小旭跟二师兄到底说了些什么?祁小旭肯定知道一些内幕。”四哥道。
“老四,你说的对,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去找祁小旭。”宝林附和道。
随后,两兄弟三步并两步,快速跑到夜悄悄舞厅门口。令他们感到意外的是,舞厅门是关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