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清赶紧去扶四哥,四哥身上已遍体鳞伤,都是泥巴,其状比王权利还要惨几分,如果永清不来得及时的话,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永清哥,你真厉害啊!”四哥满身带伤,但刚才永清打王权利时,他立起头在那里看,想去帮忙,但满身骨头酸痛难忍使不上劲。看着永清哥把他们一个个收拾地服服帖帖,心里高兴极了,但忘却了疼痛。
“哪里,这帮小鬼太可恶,是应该好好收拾,来,哥扶你起来。”
“好。”
“一二三,起。”永清扶着四哥站了起来,并帮他拍掉身上的泥土。
“走动看一下,要不要紧,要紧的话,哥带你到陈医生那里看看。”
四哥动了动,只是有点酸痛,没伤到骨头,其它不要紧:“没什么大事,永清哥,你的功夫是哪里学的啊,好厉害,我想跟你学。”
“没什么事就好,跟我学功夫啊,好啊,等你放学到我家教你。我也只是学了些皮毛。我是在真武山学的功夫,那上面的陈武师傅,那功夫才叫厉害……”
永清把他在真武山学武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讲给四哥听。四哥竖起耳朵,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听着,仿佛在听武侠般精彩,又仿佛在听一个平民如何变成一个武林高手的奋斗历程,跟他的经历还有几分相视,幼小的心灵又埋下了武术的种子,成为武林高手是他现在最大的梦想。
他以前的梦想是想开火车,但是每个人的梦想都会随着时间,年龄,经历地改变而不断改变,成为武林高手,现在就是他现在环境,经历所促使地梦想,他太需要强大,这样就不会受别人欺负,受别人嘲笑,更不会打不过王权利,甚至老赖都会忌惮我几分,只有把自己变得更强大,才会获得别人的尊敬,而且我要让所有人都怕我,以平复我这受伤的心灵,哈哈,我要学武,就从今天开始。
四哥的脑子飞速地思索着,想清楚这一切,便和永清道了别,强忍着疼痛,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到学校去读书。
放学后,便匆匆收拾好书包,急着往永清家赶,学功夫。
这时,村里的陈天心急火燎地跑过来,拦住了四哥:“老四,王权利他们几个人在门口等你呢,不要往校门口出去。”
“这个狗杂碎,还敢找我麻烦,看我怎样揍他们。”四哥气不打一处来,说着欲冲出去与王干架之势。
被陈天用双手强行抱住,“老四,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躲着点吧,永清哥又不在,就凭我们两个加起来也打不过啊,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陈天苦口婆心相劝。
四哥仿佛也看清了形势,清醒过来:“那我们不从校门走,从哪里回去?”
“爬围墙从学校后面的松树林走,再绕到河边,沿着河边往上就到村子了。”陈天倒是指了天曲折到村子的路,难走是难走了点,但可以避开王权利。
“那好吧,只能这样了。”
说着,俩人便从学校后面跑围墙走。
学校围墙有一米七高,比他们个头高出一截,他们冲刺上去。可动静太大。哪曾想冲刺了几次,双手刚够到围墙中间沿上,被龚老师发现了,在下面大吼:“你们俩个在下面做什么?”龚老师是他们的班主任,是个任教二十多年的女教师,治学严谨,当然看不来他们爬围墙犯错误。
龚老师的喊声,太突然,他们差点从中间沿上掉下去,还好捉的挺牢的。他们没理会老师,反而一起“一二三,”手脚并用,一使劲,坐在了围墙的沿上。
龚老师看他们没理会她,反而爬的更高,更是火冒三丈:“陈天,陈寿根,你们想造反啊?快点下来,否则明天不要来学校了。”
四哥朝老师笑笑:“老师今天对不住了,不能听你的,明天再跟你说清楚。”
“明天再跟你说……”陈天也跟着道,其实他从心里害怕老师的威严,特别是她的课堂上那根毛竹棒,打到人,真叫疼。今天也是没办法,既然跟四哥一起了,就得跟到底,这是哥们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