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拿着上面给的地址,乘坐飞机来到欧洲,刚下机场就有专车把她跟另外几名容貌姣丽的中学生模样的姑娘接到学校。那是在意大利境内的某个秘密营房,附近人烟稀少,几乎无人知晓。
看到这所学校,杰西卡头脑懵了:“这是哪门子学校?”
另外几名姑娘也都议论纷纷,对这所学校的真实内幕猜测个不停。
“或许是秘密的军事基地学校?”
“说不定意大利政府根本就不知道这所学校就是苏联开的吧。”
在外面看过去,这所学校没什么特殊的地方,等走到腹地是才发觉别有洞天。她们看着警卫森严的门岗和穿着军服的人们,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紧张感。
当天晚上,杰西卡和另外四个一起来的姑娘领到了军装、牙膏、牙刷、肥皂、毛巾等生活用品。她们五人住在一个大宿舍里,住下了之后杰西卡才知道这些姑娘都是高考落选生,来自不同的加盟共和国。
跟杰西卡不一样的是,她们并不知道这所学校其实是克格勃的培训基地,她们还以为是军方对她们另眼相看,才安排到了这种秘密基地来。姑娘们对这次培训感到很纳闷,有的人以为自己是来学艺术,有的人认为是学舞蹈,有的人则以为自己是来学理工科等等。
姑娘们讨论了很晚才能入睡,第二天一早,校长亲自给她们做了开学典礼讲话。校长是女的,还是一名上校。她一身戎装站到讲台上说道:“当党和祖国需要你的时候,你会怎样做?”
这是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不过笔挺的军装令她看上去很冷酷。她没有告诉她那一百多位女学生这是什么学校。
校长举了许多苏联人熟能详的英雄的故事。最后,校长给学员两天时间学写心得,题目就是你将怎样接受党的考验。
杰西卡和那些姑娘们被校长的这番话说得浑身激动,满腔热情的向党交心,什么“赴汤蹈火奋不顾身”、“为革命奋斗终身”、“为了解放全人类,不惜牺牲自己”等豪言壮语都用上了。
第三天,全校学生被叫到小礼堂去看电影。影片刚一放出来,黑暗中就响起一片惊恐的叫喊声。杰西卡也尖叫了起来,用双手掩住了双眼。她们看到银幕上播放的是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在翻滚,淫声荡语不断。
惊叫声持续了好一会,周围传来一阵“噼啪”声响,那是椅子发出的声音。不断的有姑娘站起来跑出去了,她们一边跑一边叫喊。
杰西卡犹豫了一下,她跟那些普通的姑娘不同,早有心理准备。这辈子她已经将自己奉献给祖国和党,献给那崇高而伟大的事业。只不过没有料到这样的事情真会落到自己身上,她开始动摇了。
最终杰西卡还是没有离开座位,她决定还是坐稳才好,期间她偷偷的望了一眼银幕。上面的男女动作更加激烈,已经滚打成一团肉乎乎的东西。
电影播放完之后,校长忽然出现了,她命令全体人员回到课室参加考试。
大家拿到试卷一看,全都傻了眼,原来要考的是刚才那出电影的内容,最后还有一道问答题:“要怎么样才算听党的话?”
许多人都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杰西卡教了白卷。根据她了解,那几个姑娘也差不多一样,没能很好的回答这个问题。
很快试卷的成绩就出来了,没人能够合格。女校长将她们召集到一起,做了一个小时的总结报告。
上校的语气是沉痛的,也是亲切的。她说道:“同学们,你们有哪个不是共青团员的?请举手!”
没人吭声,大家都沉默着,会场里安静得过分,似乎掉下一根针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她环视一周后接着说,“你们都是共青团员,党的助手,你们的心得都写得很好,要听党的话,敢于为革命赴汤蹈火,但怎么样呢?”
女校长激动的拍着桌子,高声的说道:“党仅仅要你们看一出电影,你们却看不下去,可能它太肉麻了?太恐怖了?但这能成为理由吗?如果真的有一天,革命需要你去堵枪眼,你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