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快一点,老子的肉棒已经等不及了!”
“急什么?你这么着急不如一起进来操他啊?”
一阵不堪入耳的笑闹声,不难猜出洞窟拐角后正在发生什么样的淫乱事情。
宁未昭皱了皱眉准备离开,并不打算理会这些污言秽语。
毕竟这里是魔窟。
那些没有伦理道德观念的魔物什么都做的出来,哦对,他现在也是这样一个魔。
“还是仙君呢……两个都吃得进去这么骚?”
“呵!让他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还不是要被我们操成母狗?”
“不愧仙道第一人呢,吃了这么多鸡巴还有力气想反抗。”
宁未昭脚步一顿,仙道第一人?难道……这不可能。
“清和仙君的穴也是天下第一好操哈哈哈!”
清和仙君——
脑子里的弦突然断开。
等理智回归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站在一片鲜血中,洞窟里只剩下他一个活着的人,还有……清和仙君。
如果那个一身狼藉的人还能被称为仙君的话。
全身赤裸四肢跪伏被锁灵钉穿透锁在地上,锁骨被乌铁钩穿过勾住,链条另一端被高高挂在岩壁上,使得被勾着的人只能像狗一样趴伏却又必须高昂着头。
原本一头柔顺整洁的乌发此时杂草一般铺在身上,遮不住乱七八糟的身体。鲜血和各种体液混在一起,原本白皙无瑕的皮肤没有一块好肉,遍布着鲜红的伤口和青青紫紫的斑驳。腹部微微隆起,像是怀了个胎儿一样。
胸肉层层叠叠落着手掌印,一左一右被烙下了“骚狗”二字,伤口没有经过处理,此时已经微微溃烂。两个奶头也被玩得红肿到大了好几圈,同样被恶意用锁铃钉穿透,随着呼吸起伏还在渗着血。
跪伏后高高抬起的臀部更是重灾区,同样被烙印了“淫奴”二字,肿起老高的臀肉处被划破刻着正字,粗略看去七八个歪歪扭扭的正字排在一起几乎刻到了痉挛颤抖的大腿处,身前的阳具软塌塌垂着,尿道口也被撑大了好几倍。
肿胀撕裂的后穴已经完全合不上了,张着三指宽的圆洞,不断有血液混着白灼与腥臭的尿液从穴眼中流出来,在空中像条瀑布似的坠到地上。蕴含魔力的体液导致跪伏的人身上满是被烫伤的痕迹,身体内的烫伤只会更严重。
可被这样折辱的人表情却很平静,几缕青丝被汗湿贴在脸上显出几分狼狈,脸颊带着青紫,唇角挂着血迹与精斑,失控得粗重的喘息,微微半阖的眼,睫毛如蝶翼轻颤,而他的眼神却仍旧平和而坚定,像是在他身上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宁未昭死死盯着这张他朝思暮想的脸,他恨不得啮其骨食其肉,一边撕破这张冷静的脸一边质问他为何如此狠心!
在过去的二百三十年里,他每一刻都在想如何折磨这位清心绝欲的清和仙君,他要把他全身赤裸锁在他的地宫里,他何时去就何时掰开他的大腿使用。
他要剥夺这个人的视觉听觉,让他只能在黑暗里茫然无措地接受他的操干,只有他来的时候才会施舍一点点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