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崔比特甚至用他的臭脚踩在了父亲的脸上。
母亲跪下了,她一边用暗语警告我躲在屋子里别出去,一边声泪俱下地乞求崔比特们放过我的父亲。
崔比特用枪托打晕了我的母亲。
没有人会保护我们。
我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了。
穿过模糊的泪水,我似乎看到父亲脸上的麻木消退了,他勇敢地挣脱了崔比特的踩踏,站了起来。
他用自己纤弱的拳头,击打在崔比特的岩石甲壳上。
父亲啊,放弃吧,何苦呢?何必呢?
他们要什么,您全都给他们就是了。
反抗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反抗有意义,千百年来,我们也不会一直被崔比特们欺辱和奴役了。
没有人会保护我们。
不信,您就转过身,看看周围,邻居们谁家不是大门紧闭,任由您和母亲被人欺辱,不敢出来阻拦?
包括我,您懦弱的儿子,也只敢躲在窗户的缝隙下面哭泣,连哭声都不敢发出来。
没有人会保护我们。
视线越来越模糊了,眼泪越来越多了。
我听到了父亲的惨叫声。
我不敢看了。
我只能低下头,想让怀中花盆里的小可爱让我分分神。
咦?小可爱呢?
小可爱哪儿去了?
“i'groot!”
一声粗大的陌生吼叫,从屋前的空地上传来。
好奇心和对父亲的关心,让我擦干眼泪,重新往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