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了么?”当事人的平静压制了秦星炎即将爆发的负面情绪。
“那种地方报警了又能怎么样。”云洛无所谓的态度最终换来了秦星炎的报复。
“啊!哎!”云洛差点把小奶狗甩出去。忍不下钻心的疼她蹦着想甩开秦星炎的嘴。尝到了一股子腥甜理智下来的人松了劲儿,又不敢看自己做的孽更不好看被自己虐的人,秦星炎落荒而逃留着瞪着自己手背上猩红牙印的云洛直蹦高。
“你和它一样属狗的!”理智不下来,疼的跟狗似的,云洛失去了往日的稳重大气,将奶狗扔进沙发里就去卧室找罪魁祸首。
躺在床上的人用胳膊挡着眼睛,月光萦绕,夜色如墨,温暖的空气在过分的宁静中甚至有了声响。
看到这一切的云洛收住了脚步。望着床上的人她眼前忽然涌现出云墨的样子。一缕鲜血顺着中指凝结着最后跌在地毯里。
厨房里发出警鸣声,云洛毅然决然的转身走了出去。冒着热气的水溶着奶白色的粉末雾气上涌凝结成水珠跌进去泛起了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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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狗子喝饱了牛奶在云洛怀里睡得吐出粉嫩的小舌头,城市里的人睡了,屋子里安静的像是只有云洛一个人。
卧室的房门敞开着,客厅里的灯映进去只有一小片光亮。
终于有人动了,浴室的门被拉开,传来流水的声音,不一会儿是擦拭的细微动静,然后门又被拉开,被子被人展开,有人躺了进去,枕头和头发摩擦的声响。
这个屋子里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与熟悉,轻轻缠绕着难以平静的情绪,云洛面对着不远处的电视,黑色的屏幕里映着自己的影子。
就在这里,她低□姿仰着头望进了秦星炎明亮的双眼,那时她理智的回避着。
没有理由只有结果,予取予求的爱在那一刻是不是已经闯入了自己和秦星炎的领地,这一刻自己想到的这份爱情是不是过于沉重与不公。
云洛一直清明的心忽而迷茫。
时钟静静的宣誓着时间的流逝,云洛终于站起来将奶狗放进它的窝里去了客浴洗漱。
擦着头发站在卧室门口望着背对着自己的那个身影,她身边空出来平时自己睡下的宽度,靠垫已经被放在了地毯上只有自己的枕头整齐的放在那里。
云洛不知道自己应该走进去当一切都没有发生安然入睡还是抱着自己的枕头在沙发里辗转反侧。
放轻了脚步走近床边云洛凝视着秦星炎的睡颜,安静的如同一个茫然的孩童,她的发丝落去自己的床上散落了一片零落。
云洛想摸摸她,认识了这么久共同经历了这么多事,她是镜子中的自己却从未被自己充满感情的触碰。
指尖先于心碰触到她的眼角,长长的睫毛煽动一下,云洛没留意顺着面颊的线条慢慢的来到唇角,秦星炎有漂亮的唇形,娇艳欲滴,脑海里忽然闪现出林秘书讲起的那位石总,原来这样一位佳人从未被人用心怜爱。她这一生用错了情,一次又一次。
那一夜,云洛梦到了小时候家属大院里的一口深井,井里有她年幼的样子,她总是想去碰触,奈何井水太深她深知其中的危险不得不放弃。
那种遗憾生生的撕裂了她的胸口,疼得她蹲在地上直吸冷气。
云洛是被秦星炎摇醒的,她穿着吊带睡衣担忧的模样令云洛顷刻间沦陷,云洛躺在床上扳住她的肩头狠狠地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