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油灯里的一点小小火苗,自然完全不够。
我说:“先尽量把头发和衣服拧干。咱们得走了,活动起来,身体会暖和一点。”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几个玩家听了,皆点头。
我说:“之前的火堆,可能就是这一批进来的人升起来的。再往前一些,可能还会遇到新的柴火。”
玩家们露出“希望如此”的目光。
我说:“我们算是遇到了一点线索。之后,应该能发现更多……”
季宵握住我的手。
我停下话音,朝他看去。
不曾开口,而是在心里问:“你肚子上的伤……?”
季宵说:“真的有点疼,不过没有大碍。”
我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季宵笑一下,凑来亲我,说:“老公好棒。”
我板着脸,说:“你会好起来的。”
季宵:“嗯嗯!”
这一次,我们没有避开丁珊几人的目光。
蒋老师欲言又止,丁珊倒是直接问:“之前我就想问,你们这是和好了?”
这话说出来,带着所有人心知肚明的目的。
在此刻的寒冷之中,总要找点其他话题,好转移注意力。
如果再去想“游戏”相关的事,不免又惦记起此前经历的种种磋磨。这么来说,对同伴关系的八卦,就成了不错的选择。
我甚至觉得,季宵刚刚亲我,就是出自这样的考虑。
这种“被利用”的感觉实在不算愉快,但念及季宵的感受,我没多说什么。
“对,”季宵轻快地回答,“在这种地方都能遇到,说明我们挺有缘啊。”
我眼角抽了抽,嘴上赞同:“对,有缘。”
季宵:“当初分手,是因为被棒打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