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结果zj其实不算出人意料。
无论是季宵,还是曹伟昌,都曾在漫长的游戏经历中和上千名玩家打过交道。便是季宵自己,也得承认:如果zj没有顾茂恒此前的一番提点,单让曹昌伟站在他面前,他zj多半认不出对方。
话zj题很快揭过,基地面临更重要的问题。
依照曹昌伟的说法,季宵清除了附身在魏芊玖身上的怪物,结果zj却是打开了另一扇更加危险、恐怖的门。
“游戏”彻底降临于现实,开始了无差别的扫荡。
康长风面色沉重,说:“一架飞机,五十三个人,不可能所有乘客、机组人员都在同一时间产生zj负面情绪。”
顾茂恒接口:“还有过去一天之内多出来的六百六十二个‘玩家’——康组,这不是咱们能兜住的事儿了,往上报吧。”
特案组气氛凝重、低迷。这当中,曹伟昌面上的笑容也渐渐淡了下去。
他zj喉结滚动一下,和康长风确认:“康组长,你们的意思是……”
康长风看他zj。
曹伟昌吸气,说:“我虽然‘回来’了,但接下来,还有可能再被拉进‘游戏’?”
康长风听了,说:“曹先生zj,我们没办法给你一个准确答复。”和对魏芊玖的说法一致,“但是,很有可能。”
曹伟昌的面色一点点变白。
他zj闭了闭眼睛,像是自我安慰,说:“其实再进‘游戏’也没什么。康组,我们这些zj玩家里面,流传着一个说法。”
康长风眸色微动,“什么?”
曹伟昌说:“害人的不是‘鬼’,而是‘人’。”
康长风听着,与身侧的顾茂恒对视一眼。
曹伟昌揉了揉脸,说:“也不知道这个说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好像就忽然一下子,所zj有人都开始认同,说只要你不伤我,我不伤你,那所有人都能安安生zj。我一开始听了,还挺不以为然。但后面——我也说不上来,说巧合吧,还真的次次都中了。说这就是通关秘籍,那‘游戏’到底图个什么?来给人类进行道德教育吗?”
讲到后面,曹伟昌大概自己都觉得自己说了个冷笑话zj。
他zj嘴巴咧起来一点,“按照康组你们说的,这事儿兜不住了。六百多个人,六百多张嘴,往上恐怕已经炸了吧?那我觉得,是不是得向大众公开?”
康长风模棱两可,说:“得看上面怎么决策。”
曹伟昌听了,自言自语似的,说:“决策……哈,那就等着决策吧。不过不是我说,有的人,就算你把标准答案告诉他zj也不一定能安分。要是没有‘游戏’,这还是法治社会呢,照样有人伤人杀人。照这么说,‘游戏’来不来,好像也没什么两样?”
康长风听着,说:“曹先生zj,你大概也累了。不如这样,基地这边还有多余的房间,你先休息一下。小宋,你带曹先生zj去去宿舍楼。”
这是委婉的表明,接下来的话zj不方便曹伟昌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