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嗬嗬。”
一群虚空君主也瞠目结舌地望着。他们历经无穷岁月，倒是见过君主陨落，也见过君主遭到惩处。
但是！
但是！
从来没有见过雪闪这么悲惨的！
啪！啪！啪！
方成连续抽扇了雪闪的左脸颊九次！
足足九次！
那连续九道巴掌的清脆响声，好似一道道磅礴咆哮的钟鼎轰鸣，响彻他们的心灵深处，震颤心绪，几乎发麻！
“可，可怜的雪闪。幸亏我思维敏锐、机智超群，直截了当地撇清干系。”那北季君主脸皮都在狂颤。
他早前与雪闪同行，但刚刚见机行事，直接作出决断。
目前看来——
太正确了！
若是与雪闪一起，说不定此时正被方成捏着下巴，狂抽巴掌，那可谓是灰暗绝望的惨痛经历。
“啧啧。”
北季搓了搓酸疼的牙龈，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脸颊，暗暗道：“雪闪真是太愚笨了，方成也能惹么？咦，不对——”
“恩，摸错了。”
北季深深吸了口气，眯起眼睛。他撂下右掌，抬起左掌轻轻摩挲左脸颊，飞向诸多虚空君主的聚集区域。
光芒充溢此方世界，寂静气氛笼罩弥满。
诸多虚空君主相互对视了一眼，摇头无语。饶是他们也想不到方成的刀法，竟可高频叠加施展。
那等战力——
即便第一梯次的亘君级君主，估计也很难抵挡得了。太强了，也太生猛无际了。
乔泉苦笑摇了摇头，也懒得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