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任净的目的得逞,任相依挥手让那个男人离开。这两月她试过不理会任净,甚至是想过要不找个男人结婚,以此来断绝侄nV任净的念想,但转念一想,为了任净这个不听话的白眼狼,让自己受那般大的委屈,实在不值,毕竟她这个人,最Ai的还是自己。
任相依将人赶走后,气呼呼地回了房间,转头看见也跟着进来并且把门关上的任净,面sE微冷,她怎么就忘了,任净这孩子最不缺的胆识和心机,给她点颜sE就能开染坊,尽管心中愤怒,但还是端着身姿,摆出长辈的架势,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你要说什么?说完了赶紧走。”
任净看出任相依的不耐烦,眼底闪过一丝痛苦之sE,柔声对眼前的人询问道,
“姑姑为什么不能试着接受我?既然已经选择了我一次,为什么不能再选第二次?”
任相依再次忍不住挥手打断任净的话,“任净,你口口声声叫我姑姑,你让我选择你什么?做情人吗?你是怎么开口说出这样不知羞耻,不顾1UN1I的话的?我一直把你当侄nV,如果你再执迷不悟,那我们连姑侄都没得做。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想当任氏继承人,还是抱着你那龌龊不堪的心思过一辈子?”
任相依清雅动人的脸上满是愠怒之sE,见任净久久沉默不语,也不愿再浪费时间在这件事上,她算是看出任净根本没有悔改之意,那这个继承人就到此为止,大不了换掉重来。
正yu转身离开,却感到手腕一疼,原来被任净狠狠拽住,力道之大让从未受过皮r0U之苦的任相依瞬间疼得面sE苍白,本就纤细孱弱的身子在现在看来更如纸片一般,一吹就倒,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任净,有些不敢相信这人会这样冒犯自己,“你放开!”
任净不管不顾,面sE是从未有过的Y沉,只是只顾自地说着,“龌龊?你就是这么想的吗?那你应该清楚你这副身子早就被你龌龊不堪的侄nV碰过?”
任相依见任净终于承认了这件事,一时间羞愤难当,扬起手就又准备给任净一巴掌,任净这次没站在乖乖挨打,而是直接伸手将任相依甩过来的手拦住,继续添油加醋地往任相依心窝T0Ng刀子,“不仅做过,各种姿势都用了,你再如何嫌弃厌恶,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任相依也彻底被激怒,冷言嘲讽道,“跟你做过?所以呢?我会怀孕吗?就凭那几痕迹,我还说是我睡觉抓的呢,说跟我做过的人多了去了,你说做过就做过?”没想到攻守倒置,这次是任相依不承认了起来。
任净被她这番言论气笑了,平日里总是面无表情的冰块脸最多是伪装乖巧的微笑,突然这样琢磨不透的露齿笑,总给任相依一种不和谐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紧张了起来,她有预感,这个笑容会是风暴来临的预兆。
她猜得确实不错,下一秒,眼前的少nV便蛮力拉拽着自己的手探到她身下去。
任相依在心里暗骂一声变态,继而剧烈地挣扎起来,不多时,她才意识到任净的意图是什么,感受到那在自己手心如同蛰伏的巨兽逐渐苏醒的物T让她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怀疑。灼烧一般地cH0U回手,“怎么可能?你是、”
任相依心里冒出的可怕念头让她脸sEr0U眼可见的变得苍白——任净是用那个东西侵犯的自己。如果之前任相依还能用并未发生实际关系来欺骗自己没有造就1uaNlUn的恶果,然而现在,她连辩驳的理由都不再有。
任相依因为这个念头而身子一颤,对任净的靠近也显得极其抗拒,只想离开跟任净共处的空间。
然而当任净将自己的身T情况暴露给任相依的时候,就代表她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她Y沉着脸将想要逃走的nV人拉回她的身边,但得到的是剧烈的挣扎和抗拒,任净g脆就捂住了她的嘴。
紊乱急促地呼x1声昭示着任相依此刻的紧绷的心弦。
“所以你现在都清楚了吧,还在妄想我们的关系可以回到姑侄么?说不定,你这已经怀着个肮脏龌龊的孽种呢!”任净指着任相依肚子,有意吓唬她,因她对任相依那句侮辱自己龌龊不堪的话语格外在意。
任相依照着任净虎口的位置奋力咬了一口,舌尖上传来的血腥味也告诉她这口咬的十分重,足以令一般人疼得龇牙咧嘴地跑开,但任净就像是个没有痛觉的变态一般,仅仅是身子一僵,也不挣扎,任由她咬。
咬了一会儿,任相依心头升起一阵无力感,听着身后人传来的粗重喘息声,任相依像是意识到什么,放弃了Si咬不放的行为,颤声警告着身后的人,“任净,不要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你现在放开我,我就当之前的事都没发过……”任相依这般无力的话是她最后能用来短暂挣扎的理由了,她已经不知道什么可以阻止失去理智的任净。
任净看着虎口处深深的牙印,不断涌出的血Ye让那处显得更加血r0U模糊,她突然上前将人摁至不远处的桌边,她知道如果将人带到床上,她挣扎得肯定会更加厉害。此时的任净已经完全听不进任相依的劝说和警告,只是一心想着将身下的她占为己有。
任相依被禁锢在桌子和任净的身T间,巨大的力道令她呼x1都有些困难,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任相依一向强撑许久的镇定自若终于土崩瓦解,双颊滑下两道晶莹的清泪,在这张娇YAnyu滴的脸上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由于是第一次在任相依清醒的状态下做,任净有些心急紧张,怕自己下不定决心,便想着快些开始,俩人的挣扎拉扯间,任相依的衣裙被拉拽得凌乱不堪,任净如同一个sEyU熏心的暴徒,得了片刻的时机,便强势地挺着身子进入。
“啊、嗯……任、任净!”任相依近乎绝望地喊出她的名字,毫无征兆的进入让她险些疼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