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
景王妃似悲似喜地抬手轻贴在肚子上。
她也终于有了别的指望。
翌日,她不去找景王,酩酊大醉的人,竟然一早上就来到了王府正院。
景王妃怀孕的事,也就亲近的嬷嬷知道,丫鬟们尚且不知呢,她一时犹豫,要不要同景王说。
景王宿醉,看起来像是还没有完全醒酒,进屋的时候,身上还带着酒气,几步路走得跌跌撞撞。
不用王妃张嘴,自然有丫头下去调了醒酒茶端过来,景王懒散地躺着,见状一把举起碗,三两口灌了下去。
明明是喝的醒酒汤,却喝出了一股好酒的架势。
身子不爽利,王妃自然不会靠近,尤其这人看着神色还未清醒的模样,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恨不得离得越远越好。
“连你也嫌弃本王?!”
景王五感何其明锐,若不是如此,在战场上早就没命了。
王妃后退几步,他立马起身欺压过去,一把捏住景王妃的
下巴,逼迫她直视她。
“怎、怎会,妾身只是感染了风寒,怕传染了王爷。”
王妃努力仰了仰,似真似假的咳嗽。
“废物。”景王一下撒了手,生怕王妃挨过来似的,又坐回了原位。
景王妃垂着脸,深深地呼吸了一回。
景王坐着,目光如炬,有种居高临下之感,“你去帮我通知岳父大人,就说我下午要见他。”
景王妃一时没应话,她总觉得现在的景王给她一种不太对的感觉,说不上哪里不对,就觉得这个人好像要做什么不太的事似的。
在结合她近日听说的,父皇要立瑞王为太子的事
景王妃忽然觉得,她不能再和景王绑在一条船上了。
“本王说话,你听见没有?嗯?”
景王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危险的意味。
景王妃收回遐思,垂着眼,“是,妾身会和父亲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