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歌没有说话。
周灵殊扬声道：“陆长老！”
一个须眉皆白的老者一闪，出现在大殿内。
周灵殊道：“你看看能不能凝出天剑来！”
老者伸手一握，天空一道光芒落下，带着红光的天剑凝现在手上。
他脸色微变，霍然看向周灵殊。
周灵殊也变了脸色。
宋云歌道：“军主是有预料的吧？上一次写信给郭军主便是因为这事吧？”
周灵殊紧抿红唇，若有所思，缓缓道：“我原本以为还能撑上一年。”
她看向宋云歌。
宋云歌道：“我自不会说出去。”
周灵殊缓缓道：“此事一旦泄露，整个大罗城便要沦为玉霄城一般！”
宋云歌点头：“玉霄城那般，也有猝不及防之故，如果提前有了防备，应该不至于如此。”
“剑侯……”周灵殊起身负手踱步。
莲足轻挪，身形袅袅娉娉，即使身处焦躁之中，仍不失优雅。
宋云歌沉默不语。
此事太过重大，他匆匆来此，没有先去别院里跟辛不离认证一下，就是因为太过重大。
而且他现在脑海里没有大天魔，没有大日如来，坦坦荡荡，即使只是自己能凝出天剑，别的剑侯凝不出，也没什么可怕的。
如果在从前，他便要计较一番，免得贸然行事惹起别人好奇而查自己，找出破绽。
毕竟练了天魅武学便是大麻烦，有嘴说不清。
宋云歌道：“军主，暂时不会传出去，前一阵子我杀了一批天魅，几乎把城内所有天魅都清除掉，暂时还进不来，发现不了异常。”
“嗯。”周灵殊轻颌首，又摆摆手：“此事不要跟第二个人说。”
宋云歌抱拳离开。
“军主，要不要……？”须眉皆白老者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