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点着安神的檀香和白前身上的玫瑰香膏混合在一起,将无处可藏的欲望催生得更甚。白前的头埋在我胯间起伏,我被紧致的喉管夹的头皮发麻。
飘散的目光落到由实木制成精美的床头上,这个房间里的陈设没有丝毫改变,还记得幼时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害怕得睡不着觉,来到这个房间里挤在父亲和我母亲的中间,一夜安眠。
母亲的脸在我的记忆里渐渐模糊,可是对于父亲在母亲死后不忠的愤怒感却愈演愈烈,这些愤怒总归需要那些不那么无辜的人来承担。
我一记深顶,白前喉咙剧烈紧缩,深到在他脖颈外面都能看出性器的形状。他发出一声破碎的喘息声,被我抓着头发固定头部,我只当他是一个可以肏弄的洞,用上十足的力气肏他的嘴巴。
白前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他被肏得受不住生理性的想要干呕,却挣脱不开我的禁锢,只能用通红的眼睛向我求饶。
只是一场名为报复的暴行,即使情欲冲顶我还是眼神冷漠的垂眸看着白前,他休想从我眼中看到一丝对他的疼惜。
在我发狠一顶后,粗长的性器在白前喉咙里跳动喷发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完后我抽出来,性器抽离白前嘴唇时发出“啵”的一声。
他的嘴唇由于粗暴的肏弄变得红肿,微张的嘴里盛着浓白精液,他终于得以喘息的机会,就要俯身干呕,我偏不给他这个机会,止住他的动作,掐着他的下巴命令。
“吞下去。”
我的一字一句都不容拒绝,他红着眼将精液吞下,之后伏在床上捂着喉咙不住的咳嗽。
白前身体的曲线生的诱人,他穿衣服的时候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曲线朦胧勾得人心痒难耐。等他脱光了一切淫秽的词汇套在他身上都不为过。
果然是惯会勾引人的骚货。
我眼底流露出嘲讽,但是不管外面的男人有多么垂涎他,他是我父亲的老婆,我父亲死了,他自然也是属于我的遗产。
我等他缓了一会儿,将他双腿拉开挤进他的腿间,刚刚发泄过的性器此刻又硬的发疼,精准的弹落在他的女穴上。
“小姐,能不能别在这儿。”
白前轻轻抵住我的小腹,声音沙哑,有点无措的看着我。
“怎么,我父亲在这张床上把你玩透了,我不行?”
白前说不要,我就偏要。
他腿间的淫液把我的鸡巴都沾湿了,充当润滑绰绰有余。我一挺腰肉棒就直接插了进去,白前发出一声喘息,我挺腰动了动,鸡巴在紧致的穴道里艰难前行。
我皱眉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我不懂白前本来都是被玩烂了的荡妇,怎么还会像处子般紧,与我在成年夜第一次干他时别无二致。
也有可能是白前此刻不愿意,我毕竟是半强迫了他,我不信邪的咬牙挺身,鸡巴在他的肉穴里抽动,“啵”的一声肉棒被肉穴挤出来,我心里烦躁的紧。
欲望不得满足以及对于白前的怒火都无处发泄,抬手一巴掌扇到了白前脸上,他白皙的脸蛋立刻浮现鲜红指印,我急躁的抓着肉棒再次插进他的穴里。
“贱人!”
我骂他,原本白前还是处在我打他的事实中不敢相信,听到我又骂了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一哭肉穴收缩得更加厉害,夹的就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