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狄看向那学子,眉头微微皱了下,没有说话。
“距离上一次南院立威如今已过了六年,北院那穷酸现在越来越不把咱们南院放在眼里,以前见到我们都得绕着走,现在呢,发生点什么争执都敢和你红着脸吵,很显然,我们南院的威严日渐西落,再不重振一下,怕以后北院的人,敢指着我们鼻子叫骂呢。”
那学子火上浇油,继续道:“所以,我们必须再次重申南院的地位以及威严,让北院那群穷酸知道我们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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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怎么做?”朱狄问道。
学子自傲一笑,颇有点人间诸葛的味道,说道:“自然是不能心慈手软,第一步将其打个面目全非,第二步,就是咱们联合起来给学府高层施压,不仅要他成为废人,还要将他赶出学府,让北院的垃圾们看到我们南院的厉害,否则,真当我们老虎不发威是病猫!”
这是杀鸡儆猴啊,既能找回场子又能重振一下南院的威严,向北院那群穷酸重申一下南院的地位,太完美了。
在场的都是南院学子,对他这些话,无不赞同。
朱狄也忍不住微微点头,然后笑道:“走,且随我去鼠窝一趟,我倒要看看,哪个畜生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不把我朱狄以及南院放在眼里!”
鼠窝,这是南院学子对北院的一个称呼,一个极具羞辱性的称呼。
众人在朱狄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要出发,一个个都摩掌擦拳,有种去打群架的既视感。
可还没等他们出发,高导师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面对北院的学子,他们敢鄙夷敢叱骂,可对于学府的导师,他们必须保持尊重,尊师重道,这是学府的规矩,如果犯了这个规矩,轻则会被学府断掉资源,如金石和元石,重则会被赶出学府。
所以在高导师进来的那一刻,这群嚷嚷着要去报仇的学子,齐齐顿住脚步,拱手弯腰一拜。
高导师摆了摆手,旋即皱眉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有人忍不住翻白眼。
“高导师行色匆匆,有什么事吗?”朱狄眉头微扬,明知故问道。
高导师犹豫了一下,开口道:“高层有令,不许去找李纯的麻烦。”
这是试探,长老们让他过来试探一下,看看这些南院学子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然后再对症下药。
如果反应在预想之中,高层就会插手搅上一搅,让事情自然而然过去。如果反应激烈,那就得另寻他法了。
高导师觉得大长老有些可怜,祸端是李纯惹下的,他一把年纪了还要背黑锅,这事处理不好,他铁定要被南院的学子们咒骂祖宗十八代。
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不过怪得了谁?谁叫他逞能,不惜发下吃屎的毒誓,要把李纯据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