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精彩古今传言>玄幻奇幻>无限之超凡进化 > 卷 四,73:萌即正义,美即伟大
    屋内,陈汐同进来的其他人一样,都伸长着脖子、以六十度仰望的姿态望着爬在天花板上的奇葩存在。

    姑且称这个东西为人形生物吧......

    这家伙的四肢以不正常的角度反转到后方,手脚屈指成爪地扣住墙面,其正中连接的躯体部分根本看不出男女,没有胸部,大概是肚子的部位又隆起成一团,程度比孕妇还要夸张,而更恶心的是,约莫是肚脐眼的位置处,一些绿色的带腐蚀性的液体不停地滴落下来,将本该是睡床的地方腐蚀出一个大洞,连带着地板都可以看得见。

    “看起来,这人应该是睡梦中的时候被异类侵占,然后直接就爬到天花板上了.....”如果从以上的部分,陈汐还能看得出是个人形生物的话,那剩下的脖子和头部的模样就根本不能称之为人了。

    见过像是毛虫一样可伸缩的脖子吗?他眼前的就是!

    这家伙原本光滑的脖颈已然不在,替代它的是发皱起圈的皮肤层层地叠在一起,有一米多长,样子比拉长的象**部还恶心(最大的陆生龟,头很长),将处在前端位置的脑袋衬托的异常显眼。

    陈汐才看了一眼就有点忍不住了。

    “唔......我感觉快要吐了!”

    他很想拿块布给这家伙蒙上,那脑袋就活像个装了瘌痢头的海参,仅剩几撮没有脱干净的稀疏毛发懒散地吊在顶部,将其脸部正面对着下方。可以看清五官的部分,但甭想有什么可供入目的地方,一样的惊悚非人类。

    “以这家伙逆天的尊荣根本不用配造型师,拿去直接演恐怖片,我保准给五星好评。”

    陈汐窃以为其形象如果上了大荧幕,妥妥的要给打上马赛克才行,简直是不忍直视啊。

    在进来之前,他还幻想着里面的这家伙是由人类转变而成的,不可能太过违和,然而真正见到实物后。他已经深切地认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异类们在审美观上肯定是存在着严重的问题,跟人类完全背道而驰啊,否则怎么连这么奇葩的模样都能改造出来。

    它两只眼睛的部分已经成为了肉坑一般的空洞,越过缺掉一块的鼻梁连在了一起。细看一下。还能隐约望见里面密布着大量血管。最可怖是嘴巴的部分。嘴角两边已经扩张到耳后的位置,里面是一圈圈跟向日葵似的尖锐口器,想必只要近距离接触过一次的人。绝对会在往后的无数次午夜梦回里被活生生吓醒来!

    陈汐终于懂了为什么这些异类活该一辈子都被压制在地狱里面出不来,连萌即是正义、美丽即是伟大的概念都弄不明白,难怪这个世界的人类从古到近都要反抗它们......“换做我也会啊!”

    陈汐很想给地狱的头头们好好讲诉一番长相决定命运的道理,如果每个异类侵占完人类后,改造的都跟萌物萌神似的,那谁还会反抗,早就弃械投降了,别的不说,咱大几亿战斗力最猛的光棍们首先就不会想着反抗,其次就是爱心泛滥的女生,这部分又会直接影响数倍的相关男士。

    不过陈汐也清楚,这个问题估计已是积重难返,没可能再扭转过来,以这个简直是逼近了人类视觉承受力极限的存在就能明白,两者的思想观念根本存在着本质上的差异。

    “估计连地下监狱的那些范本,都是经过一番精挑细选才剩出来的......”

    陈汐悟了,暗暗佩服这个世界的猎魔人们,心脏实在是太强大了,居然能承受跟这么恶心的家伙进行连续战斗的重任。因为也就这一会的功夫,同样进来房间中的几名警局高层大概是第一次真正看见异类的真实模样,此时已经抱着垃圾桶在旁边大吐特吐了,其痛苦的程度大概是连黄胆水都要吐出来。

    “好了,多适应几次后反应就不会这么大,其他人先跟我先来看一下周围的环境.......”

    尤森特冷眼瞥了一下这几人,没等他们吐啊吐的习惯下来,直接指着上方的异类为剩下的人解说道:“你们要记住一点,跟普通猎魔人遇到异类们后直来直去的做事方式不同,身为zf部门的猎魔人更多的是要探求异类降临背后的深层次原因,对于它们身上的那些材料不是那么在乎,所以,不会在遇到的第一时间杀死它们,而是用手段将它们控制住,寻找一些隐藏的线索。”

    尤森特示意陈汐他们看向周围:“就像你们现在见到的一样,沿墙壁牵出来的金线和地面用晶粉画下的困魔阵,以及搬过来摆在出口位置的镜子,都是为了困住这些家伙。”

    陈汐顿时恍然,其实刚进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这个房间中的许多异常。比如地面上本该是铺着地毯的位置已经被全部挪开,上面用发光的晶粉布置成一个奇怪的图案,范围正对着上方的异类。

    其外面是个标准的圈形,里面是个有点复杂的六芒星,在对角和几个特殊的位置上画有一些特殊符号。这大概是这么长时间上方的异类根本没有发动攻击的根本原因,不然以它凶暴的表情和猛添口器的饥渴表现,天知道它是怎么忍耐这么久而没有动弹的。

    其次就是钉在四处墙面中的那些坚硬木锥。在尾端用金线互相连接,将异类下方的空间全部布满,细看之下还能够发现这些金线上貌似加了一些材料,表面油光水滑的,大概是在什么圣水、圣油里侵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