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他把零食分她一半。
但油纸包裹的白糯糕,被麻绳五花大绑系着。
根本解不开。
她急的差点又哭了。
小贼随手就将麻绳解开,随口解释,“这是我独创的结,没人能解,厉害吧?”
小贼自傲地炫耀。
她一脸惊叹的点头,“厉害。”
然后又疑惑问道,“如果别人看到你打结的过程,应该就会解了吧?”
小贼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小脸上都是不屑和骄傲,拿着从油纸上取下来的麻绳,干净利落地又打了一个结,递给她:“你试试。”
那麻绳结,现在就躺在她贴身的香囊之中。
她至今未能解开。
从那以后,也没有见过第二个这样打结的人。
沈菀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顾宴的脸。
那夜院里没有灯火,借着半掩在乌云之中的月色,未能看清小贼的模样。
唯有放灯之时,烛火映照小贼半边侧脸的轮廓,玉树临风。
现在细细看来,和顾宴确有几分相似。
是他?
沈菀又回忆起初遇那夜,小贼悠闲从容,确实不像贼。
只是作为主人,大门不走,非要翻墙,难免惹人误会。
“外面都解决了?
还挺快?”
顾宴对风轻歌另眼相待。
这女子,武功不错啊?
风轻歌扬起下巴一脸骄傲,“土鸡瓦狗,姑奶奶一根手指就能戳死他们。”